「誰要等——」景瑜剛想說等你才有鬼,可想到早上那不明不白的一句話,硬生生把到口的話咽了回去,這一猶豫,嬴政都已經走遠了。
景瑜一臉莫名,轉頭就見兩個弟弟一臉『你倆之間果然有什麼貓膩』的表情看著自己,終於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那個,我現在說我沒有要等他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還來得及嗎!」
「……」
「不等了不等了,愛誰等誰去等!」
……
且不管前朝那邊是如何光景,視線轉到太后寢宮——鳳儀宮。
方才剛一下朝,太后之間轉身就走,只留下內侍來尋攝政王入宮有事相商。
這要換做原身,他本就心裡有鬼,雖然兩人還沒真的勾搭上,卻是能多隱秘就多隱秘,沒準偷偷摸摸就去了。
但嬴政沒有這些顧慮,當即找了譽王,隨便找個理由把太后召見說了,傳出去誰還會多想。
他倒是想不見,不過原身每次都去,他若是不去,人設就崩了。
「見過太后。」
跟著內侍進來,嬴政隨意拱了拱手,算是見禮,太后瞧在眼裡更是氣悶。
太后此前被氣的不輕,任誰本以為這個職位是囊中之物結果沒了,都不會開心。
加上太后自覺和攝政王關係匪淺,這種煩悶可是成幾何加倍。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太后幽幽道,「你此前可不是這樣的。」
「不是太后說讓本王不必多禮嗎!」
嬴政照著原身的語氣說了一句,這種嬌滴滴的他看得多了,太后的段位連他宮后妃都比不上,也就是原身眼瞎看不出來。
太后一噎,她問的哪裡是行不行禮啊!是,她是說過,不還是因為景淵借著行禮之事故意靠近她嘛,她為了吊著景淵又顯得有這個意思,才說了這麼一句。
而且現在她可是受了委屈啊!換做以往這個時候眼前這人早就出言溫聲安慰了,哪像現在這般硬邦邦的。
她自然是不知道眼前這人殼子裡面已經換了一個人,只當是自己此前一直都是若即若離之態,從來沒給個準話,莫非是不耐煩了
當即柔聲道,「哀家哪裡敢忘說過的話,不過如今看來倒是攝政王忘記了。」
嬴政不是原身,對這個花容月貌的年輕寡婦沒有什麼旖旎之心,甚至聽到她嬌滴滴仿佛帶著埋怨的語氣更是不耐。
皇帝年幼,後宮尚無女子,太后便是一國之母,怎能如此行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