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想的?嚇了一跳吧?找個時間去登門拜訪一下,讓吳伯提前準備禮物。」
「確實挺意外的,不過和我今天得知的另一個消息比起來,好像也沒那麼嚇人。」
司瑜拽起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看向斜後方,問:「什麼意思?」
戚聞和他對視了一會兒,從眼眶紅到了眼尾,說話時的語氣甚至有幾分咬牙切齒。
「司先生年紀輕輕跑去立遺囑就算了,里居然連我的子子孫孫都照顧到了,我是不是要謝謝司先生?」
司瑜不說話了,在戚聞的懷裡轉了個圈,正面面對他。
過了一會兒才問:「你怎麼知道?」
「說來也巧,我讓喬給朱梵找的律師和司先生找的那位是夫妻。她得知我就是戚聞——司先生養在司家莊園裡的那個戚聞,一個勁兒地在我面前說司先生的好話,誇我好福氣。我作為當事人怎麼不知道成了司先生的百億遺產指定繼承人?」
司瑜推了他一把,試圖同他拉開一點距離,戚聞身上的溫度燙到他了。
「你先放開我。」
「不放。」
大部分時間都是司瑜在逼視戚聞,很少會有被他逼到角落抬不起頭的時候。戚聞體型高大,自己簡直像被他鎖定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