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意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肚子很餓, 很想吃東西。但想吃也不願意這麼憋屈的吃。不知道兩兄弟對她的底線在哪裡, 她嘗試問道,「你可以幫我把手解開嗎?我想自己吃。」
付野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 「要求真多。合著你是吃准了我們不會對你怎麼樣?」
「就算這個麵包是我最後一頓,我也想自己拿著吃。」林姝意看向付醇熙,直覺他會答應,「你幫我把手解綁, 等我吃了再綁上行嗎?」
付醇熙又將麵包往她嘴裡懟, 林姝意偏開了腦袋。他沉默地將面包裝進袋子裡,從包里掏出一把刀打開, 提起她被綁住的手就要割開繩子。
林姝意盯著刀, 在心裡想著要是宋姨在,手一鬆開,這兩人就完了, 可惜自己太弱。她計劃著能平安回家的話,就去學點跆拳道什麼的。也不知道年齡會不會太大,不適合。
「哥,忘記你手上的窟窿誰給你弄的了?」付野攔了一下,說著風涼話,「你給她鬆開,說不定她趁你不注意搶你刀給我們來兩下。」
林姝意:「……」
「她沒這本事。」
付醇熙開了金口,利落地割開繩子後隨手提了根凳子坐在林姝意面前。
林姝意的手一鬆綁,就撐著從地上坐了起來。她的皮膚很白也很細膩,被綁了這麼久,此刻手腕上多了一圈紅得發紫的印記,有些地方還掉皮了,火辣辣的疼。
要逃跑也要有力氣才行,林姝意捂著手腕揉了揉後,拿起麵包吃了起來。即便在這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境況下,她依舊不急不躁,吃相很斯文。
付野一直知道她冷靜,這會兒還是有那麼點意外,「你真不害怕?」
「我怕能改變什麼嗎?」光吃麵包有點噎,林姝意又朝著付醇熙試探著道,「能給我點喝的嗎?」
付醇熙從冰箱裡拿了盒牛奶遞給她。
「林姝意,你不覺得自己過分嗎?」付野看不下去,拉起自家哥哥貼著傷口癒合貼的手,「把我哥的手弄成這樣你還使喚他。」
「我是自我防衛,又不是故意的。」林姝意面不改色將吸管插上喝了一口,內心卻十分著急。這會兒家裡人肯定都知道她被綁架的消息了,裴言禮說不定還會因為沒跟著她回家自責。
現在回想起來,快到午飯時間,裴言禮他們班早上還沒課的情況下,王教授會找他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
付野冷笑,聲音涼涼的,「自我防衛?我哥看到你肯定會停手,你觀察力一向好,不可能不知道。」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裡既有憎恨也有糾結,林姝意感覺他應該是克制著想殺自己的衝動。平日裡兩人在學校相處他都是一副陽光的模樣,冷不丁看到這種冷漠的態度,林姝意反而覺得這才是真正的他。
反觀付醇熙,話少看起來冷漠,內心深處似乎還存著一處未被玷污的柔軟。
林姝意咬著麵包問,「你都沒在學校了,是怎麼弄出今天的事情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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