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避什麼嫌?
陳敘州一頭霧水,然而她人以上班要遲到了為由掙脫他的桎梏逃走了。
他只好作罷,打算等下午回來再詢問。
誰知最近忙瘋了,忘了到了周末,她要回家。等了兩天都沒蹲到人,新的一周她又刻意避著他,早上壓根是逮不到人的,就算逮到了她也不會給他開口的機會。
晚上更別提了。
他只要去敲門,黎姝就會打電話找小區物業投訴他騷擾單身女性,害得物業已經來了幾次。
他從開始的錯愕到後來的熟練。
來過兩三次後物業大概也明白他們兩是認識,哭喪著臉讓陳敘州不要為難他們,有問題私下解決。他們物業老接到投訴也很頭疼。
陳敘州沒辦法,只好採取古董方式,在路邊的文具店買了包便利貼寫上留言,說「我們談談。」,結果第二天便利貼就出現在了他家門上,還附帶了一句話:別亂丟垃圾到別人家
她油鹽不進,陳敘州審訊過程中見過無數嘴硬的嫌疑人,無一沒有撬開的,唯獨黎姝,他是真的沒轍。
「唉——」
陳露嫣小朋友蹲坐在陳敘州面前,雙手捧著臉頰學著二叔長長地嘆了口氣,歪頭,黑亮的葡萄眼裡寫完疑惑:「二叔,你怎麼啦?」
「你二叔鬱悶中呢。」陳敘淵過來抱走女兒,笑得那叫一個明顯,「乖,我們不打擾他傷心了。」
「你可以笑大聲點。」陳敘州無語瞥了眼堂哥,「你以前追嫂子的時候我可沒這麼缺德。」
陳敘州不孚他的期望嘴角勾得那叫一個凶,笑夠了,才良心發現擺出一副慈愛兄長樣,「和你那位心上人還沒和好啊。」
「你說你,女孩子都是很好哄的,你道個歉再買個禮物。」
「她連我微信都拉黑了。」
「看來你把人得罪得不輕啊,你到底怎麼把人惹生氣了。」
「不知道。」
「那是你沒意識到。」陳敘淵說,「跟哥講講,我給你分析下問題出在哪。」
「也不知道以前是誰把老婆得罪了,兩個月都沒能進家門。」
陳敘州不客氣地揭堂哥的黑歷史,對他擺出的過來人姿態很不信任。
他嫌棄地往另一個方向挪了挪,雙手攤開搭在沙發上,蹙眉,向來從容的語氣裡帶著幾分迷茫,「我也想知道問題出在哪兒。」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過了一個晚上他就被剔除在她的世界外了,連開口詢問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兒他就煩得不行。
陳敘淵看戲歸看戲,但看弟弟這樣煩心也是不忍心,說:「今晚上就留下來吃飯,等會兒你嫂子回來了問她吧,她是女人更懂他們女人的心思。」
陳敘州過來也是打著這樣意思,自然沒反對。
晚上,秦愔回來聽完陳敘州的視角,確實也沒發現造成的原因,但作為女人她心思要細膩得多。
她跟黎姝有過一面之緣,知曉她不會無的放矢,尤其那句「避嫌」,透露出來的信息其實已經足夠了。
思索半響,她直接跟陳敘州說:「她應該是誤會你有女朋友了。」
陳敘州皺眉:「我哪來的女朋友?」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有沒有做什麼會讓她誤會你有對象的舉動。」
陳敘州仔細回憶了一番,確定沒有。
秦愔見他並不像作假,想到曾經和陳敘淵鬧矛盾的源頭,若有所思:「有時候問題的根源也不一定是在你身上,說不定是你周圍人。」
她提醒:「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陳敘州更頭疼了。
*
跟他不同,整個周末黎姝都過得很快樂。
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她上次提的條件太逆天了,最近她媽媽都沒之前那麼魔障地給她找對象相親了。
白天去蹭了頓席,晚上還看到了黎玥被修理的現場。
「姐,等我放假了搬去跟你住吧,反正你那兒還有一間空房,我還可以給你打掃衛生做做飯什麼的。」
挨批鬥結束後,黎玥抱著試卷也摸進了黎姝的房間霸占她的書桌,寫了兩分鐘就扭頭望向床上躺著的人說道。
黎姝帶著小弟在平板上玩切水果,聞言樂了,「呀,你還會做飯啊,我怎麼不知道?」
「……就煮個泡麵什麼的。」黎玥心虛。
「得了吧,你大小姐吃兩頓就叫媽了,能吃得慣才怪。」黎姝直接戳穿她,抬眸望去,「怎麼突然想去我那?」
「還不是方便。」黎玥直接轉過身來,和盤托出,「我跟班長約好了,要是我這學期期末班級排名能進步十名,我們就去爬山。」
「去你那兒我就可以把班長也叫上,出發前後都在你那兒睡。你不知道她老家離南城好遠的。她平時周末都住校不回家。」黎玥說完起身過來,躺在黎姝另一邊,手指戳戳戳,「所以姐……嘿嘿。」
「別嘿了。」
黎姝倒是無所謂,反正黎玥假期怕被念叨打包跑去她那住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她擺手切開被小弟遺忘的香蕉,沒有應承,而是點出她實施這一系列打算的前提,「等你進步了十名再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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