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聲解釋:「雖然他對你謠言的傳播確實有一點責任,但至少這點跟他無關,是我自己看到的。」
陳敘州挑眉:「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和誰?」
典型的審訊三連問。
黎姝當即無語樂了,「你當你這是在看守所提訊犯人呢。」隔空飛了他個眼刀,呷了口水潤喉,說道,「我下午去了趟市醫院,在那看到你跟葉星盞了。」
「送的花挺好看的。」評價完出於朋友好心提示,「但是建議你下回送花可以送點花語浪漫的。當然啊,不是說向日葵不好。」
「……」
聽到這兒,陳敘州總算理清楚。
他取下眼鏡捏捏眉心,有些無奈:「你是不是誤會了?我跟她沒有關係,下午也只是辦案路上碰巧遇到她同路而已。」
黎姝微愣,還是不信,「那花呢?」
他可是在路邊等了段時間的,而且偶遇的人會提前準備鮮花嗎?
她不信!
她半真半假地打趣試探:「難不成你還有給身邊女性朋友送花
的習慣?那怎麼沒見你給我——咳冉冉送過呢?」
緊急把「我」快速帶過去。
但依舊被陳敘州捕捉到了,他揚眉,意外道:「你喜歡花?」
黎姝視線飄忽不看他,哈哈打馬虎眼說當然:「漂亮的東西誰不喜歡,我也不能免俗的好嗎?!」
陳敘州若有所思,繼續打探,「那你喜歡什麼花?」
「都喜歡。」
黎姝回完才反應過來。
不對啊,不是在聊他跟葉星盞嗎?怎麼扯到她身上來了,趕緊打住拉回來:「別轉移話題。」
「沒轉移。」打探到了想要的答案,陳敘州笑笑,澄清說:「那花不是我的,是她給她住院的朋友買的,我只是幫忙臨時保管一下。」
「這麼巧?」黎姝狐疑。
「就是這麼巧。」
陳敘州目光坦蕩,任由她端詳審視。
黎姝勉強相信,還有種被人當面打臉的尷尬,乾笑兩聲:「那確實很巧。」
陳敘州嗯:「還有別的想問的嗎?沒有的話我先把水龍頭換了再洗碗。」
說著收碗起身,又嚴謹地補充,「最好跟季衍散布的謠言相關的。」
黎姝:「……」
她在心裡默默給季衍點了根蠟燭,擺擺手,想說沒了,話都愛嘴邊又臨時想到一個,但不知道該不該問,有些拿不準。
陳敘州瞧出她眉宇間浮現的欲言又止,屈指在桌面上敲敲:「想問就問。」
他都這樣說了,黎姝也不再糾結,「那我問了哈。你要是覺得冒犯就當沒聽到,不用回答。」
陳敘州嗯。
如此黎姝也不猶豫了,抿了抿唇,問出埋在心裡好些日子的問題:「你喜歡的那個人是什麼樣的啊?有照片嗎,能不能讓我也看一下。」
其實這個問題真的很冒犯,但或許是今晚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也或許是他知無不言的態度讓她越了界讓她失控說了出來。
她有些後悔,「算了,你當我沒問。」
一口喝完杯子裡的水,腳下凳子去接他手上的碗筷,「沒事,你給我吧,水管我明天自己換。時間也不早了,就不耽誤你了。」
陳敘州沒鬆手,扭頭看她。
兩個人就這樣一人扯著半邊碗,無聲相視。
見他沒有鬆手的意思,黎姝怕搶來搶去會殉了她的碗,收回手說道:「那你放到灶台上吧。」
陳敘州沉吟了半響,神色複雜,「不會吧。」
黎姝:「?」
他放下碗,手掌張開在她面前晃了晃,在黎姝困惑他在幹嘛的困惑中折了三根,留下食指中指比了個二,「這是幾?」
「??」
「還認識我嗎?」
「……」
「門口密碼是多少?」
「………………」
「你乾脆直接問我銀行卡密碼是多少算了。」黎姝忍無可忍拍掉他的手,「幹嘛呢?」
陳敘州義正言辭:「檢查下你是不是晚上被狗嚇壞了,不然怎麼記憶力突然變這麼差,剛講過的話轉眼就忘。」
「什麼意思啊?」
黎姝一頭霧水,追著他進廚房。
廚房之前地板積水過,雖然拖乾淨了,但依舊有地方沒幹透。
陳敘州依言將碗筷放在灶台上,提醒小心的同時問她要新買的水龍頭,不等她開口一句話堵住她拒絕,「如果今天不打算洗漱了明天再換也行。」
洗澡洗漱意味著要用水,要用水就要打開總閥,總閥一打開,不用想廚房肯定又要遭殃一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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