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東西包裝這么小,上面能有地方印說明書嗎?
近半分鐘沒聽見動靜,姜郁瓮聲瓮氣地問他:「怎麼了嗎?」
「沒事兒。」宋知遇低喘了一聲,「有點兒緊。」
姜郁一愣,「那要不下次?」
衣服太小的話,穿著也不舒服吧?
話音落下,她的肩膀被宋知遇的大手覆住,身子被他掰過去換了個朝向,與他面對面。
宋知遇撐著床鋪,俯身下去,「等不了。」
……
某個非常紳士,事事都徵求女朋友意見的男人,在夜裡也是如此。
他會不厭其煩地問這樣好不好,那樣好不好,是這裡嗎,那裡呢……
他極其重視用戶體驗。
可卻又油鹽不進,還選擇性耳聾。
他會問,但他不聽。
就算聽,他也會刻意忽略「不」字兒,否定的話落在他耳朵里全都變成了肯定。
以至於後半夜,姜郁在累得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的時候,也還是能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側過頭在他手臂內側狠狠地咬了一口泄憤。
宋知遇看著手臂上淺淺的牙印,笑著將另一隻手臂也送到她嘴邊,「還咬嗎?」
姜郁沒聽清第二個字的具體音調。
她突然一個激靈,立刻緊緊地抓住被子蒙住頭,「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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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日上三竿。
姜郁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空了。
她忍著渾身的酸痛下床,從地上撿起自己那件可憐的真絲睡衣……
看著睡衣胸前崩掉的三粒扣子,姜鬱氣得將衣服往床上一摔,去浴室拿了件睡袍裹上。
她出去時,宋知遇依舊在沙發上敲鍵盤。
宋知遇晨起衝過澡,換上了能出門的黑衣黑褲,還難得戴了眼鏡。
若是沒見過他夜裡的惡劣模樣,姜郁興許看見他這打扮還能稱讚他一句斯文正經。
她拖著酸痛的雙腿走過去,冷著臉道:「我餓了。」
宋知遇將人拽到身邊坐著,他探身去摸了摸茶几上的一隻白瓷盅,然後掀開蓋子端給她,「銀耳羹,溫的。」
姜郁用勺子攪拌著粘稠的銀耳羹,慢吞吞地喝著。
銀耳羹很快見底,她放下白瓷盅,抽了張紙擦嘴。
湊過去看了一眼宋知遇屏幕上的物理題,姜郁沒忍住蹙眉。
天書一樣,她只掃了一眼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隨後,姜郁懶懶地將臉擱在宋知遇的臂彎里,眯著眼。
手一時間不知道往哪兒擱,她恰巧瞟見宋知遇襯衣扣子中間的縫隙,偷偷地將指頭伸進去戳了一下他的腹肌。
宋知遇小腹猛然收緊,垂眸去看她。
二人靜靜地對視了許久,他突然問:「國慶節安雲升去哪兒旅遊了?」
「啊?」姜郁沒跟上他跳躍的思維,但還是回答了他。
說話的同時,她沒忍住,手指又往腹肌上戳了好幾下。
姜郁用指腹在他腹肌上畫圈圈,好奇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宋知遇雲淡風輕道:「你不是想去看猛男秀,摸腹肌?」
姜郁怔了一會兒,想起了安雲升當時發的那條朋友圈。
在那條朋友圈的截圖裡,她對於猛男秀展現出了較高的興致。
這男人怎麼兩個月之前的醋還吃……
「不,」姜郁真誠地看著他,「我不想看了。」
「嗯?為什麼。」宋知遇挑了一下眉,眼睛裡多了些笑意。
姜郁又在他腹肌上抓了一把,然後抽回手。
她雙手環住宋知遇的胳膊,討好道:「那些,肯定,都沒你好看。」
不知道那句話撩撥到了男人的那根弦。
正午太陽當空照的時候,宋知遇拉著她又來了一次。
中途姜郁擱在床頭柜上的手機一直在震動。
宋知遇探身幫她把手機拿了過來,遞給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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