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難道&hellip&hellip是你爸想回頭了?&rdquo
&ldquo也許吧。可我媽那邊不僅獨美, 身邊還小鮮肉不斷。有時候我去見他, 他身邊的小伙子我都不知道該交後爹還是叫老弟。&rdquo提起母親,敖封臉上才見了幾分笑。
&ldquo嘖,有點羨慕。&rdquo
&ldquo羨慕誰?&rdquo羨慕富婆還是被富婆養的小鮮肉?
&ldquo都羨慕。然後呢?你爸不娶那個女人,但還是跟她生活在一塊?那他們孩子怎麼辦,就當那麼當個私沒名沒分的?&rdquo
&ldquo但凡她有個孩子,就不會把那一肚子的怨婦氣撒我身上。&rdquo
&ldquo所以&hellip&hellip沒結婚是因為他不孕不育?&rdquo
&ldquo是報應,&rdquo敖封思緒回溯到那個混亂的下午,&ldquo那個女人當初可能感覺到了我爸對我媽有了感情,就用自己肚子裡孩子為代價,讓我爸媽感情分崩離析,最終離婚。可打那以後。任憑她把國內外的醫院看盡,吃遍了生孩子的偏方,肚皮依舊沒動靜。期間不是沒做過假孕先上位的蠢事。可還沒鬧起來就敗露了。所以打那以後,她就還是專心對付我這個眼中最後的大BOOS了。&rdquo
敖封的措辭很輕鬆犀利,用近乎刻薄的詞彙,嘲諷著那個女人二十多年來的愚蠢行徑。
可安逸看到的是,他父母離婚哪一年,才七歲。
一段政治婚姻,完全沒有感情的雙親。小三的針對和陷害。
這些,都是刻印在敖封記憶深處的事情。
難怪,連遊戲裡的小老闆都不願意提起。
說的再輕鬆,敖封也不禁被那段混亂又絕望的日子影響。
這時候卻看見眼前攤開了一張白淨的手掌。那手掌很細嫩,掌心的掌紋卻很深。都說張文深的人心思重。
他都在想什麼呢?
敖封一臉莫名的看向安逸:&ldquo怎麼了?&rdquo
&ldquo三萬塊錢。&rdquo
&ldquo哈?&rdquo
&ldquo你說的,弄清楚了你家庭背景,你給三萬塊。我現在弄清楚了,錢呢?&rdquo
&ldquo&hellip&hellip我自己說的也算?&rdquo他還真掉錢眼兒里了。
安逸笑容皎潔:&ldquo你又沒規定這沒算。做生意的講究合同效率,合同沒寫到的內容就是不算。&rdquo
不然那保險也不會那麼厚厚的一沓子。
對視幾秒,安逸的目光堅定不容反駁。
敖封沒忍住,先笑了。
&ldquo眼裡只剩錢是吧。&rdquo
&ldquo你好意思說我?咱倆誰是資本家?我才看見過幾個錢。&rdquo
被安逸懟的啞口無言,剛剛低迷的氣氛卻一鬨而散。
拉起安逸白淨的手:&ldquo先去吃烤全羊。&rdquo
&ldquo不急現在吃吧!再有這一身衣服很貴啊,別弄髒了。&rdquo
&ldquo髒了就再買一套。你這鐵公□□百年請人一次,跑了怎麼辦。&rdquo
腳步輕快的二人出了警局,路過的女警官側目看了一眼打打鬧鬧的二人,不禁偷偷掏出手機拍了一下。
磕到了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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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接到了氣象局的確切消息,風暴三五天內都不會來了。就是要趁著當下的功夫,加班加點的將倖存者送出去。
只要到了政府建立的安全區,一切就都穩妥了。
&ldquo新來的搜救船很大,就算再多一倍的人也能帶走。你們的物資可以單獨存放,等到了目的地也會有人幫忙搬運,不會有任何損失和麻煩。即便這樣你們依舊不打算離開嗎?&rdquo
軍官看著封虞堅定的目光,有些無力。
就算是普通人,沒有帶回去也要經受盤問。而當下還很罕見的異能者選擇留在荒島,這問題可就大了。
偏偏根據規定,在沒有確定對方更有不軌所圖之前,要儘可能的客氣,和尊重想法。可這時候不管,萬一心懷禍心的人就在這島上發育起來,那可比普通匪徒難搞多了。
何況他們異能者還不止一個。
封虞知道自己應該能留下來了,自然也給自己找好了藉口。
抬手指向了一個身材消瘦的小女孩,那女孩瞧著才十歲出頭:&ldquo那女孩母親呢?&rdquo
&ldquo&hellip&hellip死了。被劫匪殺了。&rdquo
&ldquo對啊,她是來到這個島上後,才失去一直護著他的母親的。&rdquo
軍官目光有神,帶著幾分自責:&ldquo是我們來晚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