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感受到污染擴散。
人們也終於意識到，為什麼前人都在舊日的資料里狂熱又絕望地反覆寫著——
是不可直視的非凡存在，是來自舊日奧秘的探索，是想要探索遠古真相的無畏力量。
直到完全被碾碎靈魂。
依舊在追逐舊日的知識，試圖恢復舊日榮光。
第150章 要被忽悠瘸了
可特別辦事處的那些人不知道的是，裴周妄在天空中打鬥的並不是通常意義上的污染體。
常規的污染體它們雖然知道有的污染堪比災難的能力，但沒有污染體能比上人形天災的危害性大——
人類在被畸變後同樣有機會變成強大污染體，可更多的人類只會變成毫無理智的怪物，成為原住污染體的附庸或食物。
尤其是在看到那污染體似乎同人形天災打的有來有回的，他們心中沉悶的同時，希望裴周妄能殺死對方，但同樣也希望那不知道什麼生物的存在也能遏制裴周妄。
這是一種極為複雜的心理狀態。
之後發生的事情——
就不是他們能控制的了。
只知道天空完全變紅，他們的眼眶被紅色完全遮蔽，等眼裡流出鮮血後，下一秒眾人便同時陷入昏厥。
裴周妄掏空了怪物的心臟，但同樣，藏匿在舊日文獻的怪物同樣是沒有心臟的生物——
甚至於，他更偏向於是裴周妄的影子。
他不像是裴周妄一樣渾身器官都沒有，需要一個個的找回來，但是他所擁有的器官——
也不過是裴周妄的胃而已。
吞噬一切是他最為強大的力量。
同樣，他還能吞噬厄運本身的力量，不然裴周妄也不會同這傢伙纏鬥如此之久了。
……
「是嗎？」喬清疏的記憶更恍惚了一些。
難道真的是自己的記憶劈叉了？
她緩慢地看向窗戶外頭，外頭的陽光同夢裡的場景一樣都很好，碧海藍天之下的青綠色樹葉微微搖晃，帶動著枝條一起搖曳。
有種午後的悠閒夢幻小時光。
……不太真實。
眾人雖然嘴角帶笑的說著話，可實際上卻在無時無刻不觀察著喬清疏，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喬清疏那猶豫不定的困惑。
各懷鬼胎的眾人心中默默的捏了一把汗。
只以為謊言要被戳穿了。
他們害怕被戳穿。
不知道人形天災是不是會覺得是他們的能力不行，讓喬清疏發現了異常，後悔將他們從廢墟里救出來。
也害怕目前微妙的平衡會被打破。
「……」
更別說特別辦事處的人內心還有幾分自己的考慮，他們同人形天災達成的協議，對人類來說莫過於是一次新的嘗試。
能實現三贏的話，還是儘量的保持三贏的狀態吧。
人形天災滿意。
特別辦事處欣慰。
喬清疏也沒有承受不該承受的消息。
她明明記得……
記得張秋凱和其他人都是被同樣地埋藏在了房屋底下，可主角團的這些人卻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
好像是自己被他們的人帶走了，還鐐銬住了手銬，怎麼變成裴周妄了？
喬清疏動搖。
裴周妄更是在此時緩慢的插口：「疏疏，你是不是累了。」
喬清疏恍恍惚惚，似乎真的要被眾人給忽悠瘸了，對自己再自信也止不住周圍的人都對你說你記錯了啊，總不能虛假的世界，只有自己是真實的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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