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分明也只是臨時組隊的,大家只是建立臨時的革命友誼,對方值得他們冒險再進入一次高危的S污染區嗎?
就在他們內心掙扎的時候,迷霧之下是出來的兩具完整軀體的人類。
他們出來了。
實際上——
在不久之前的污染區里。
喬清疏發現自己和男人之間根本沒有共同話題,甚至這種孤立無援的情況下,她沒想到自己想到的第一個人竟然還是裴周妄。
她一方面希望裴周妄不要這麼快醒過來,另外一方面卻無意識地煩躁裴周妄的昏睡狀態。
「你似乎在擔心什麼?」
「和周隊長你沒什麼關係。」喬清疏語氣也平平,不想搭理這個奇怪的那男人了。
她都打算自己離開了,可那人卻一定要讓她一同,說其他兩個隊友會擔心。
喬清疏忍不住的在心中腹誹。
這個時候想起來你的隊友了。
等出去之後,她得找機會和這個危險的隊伍分開。
可一路走著,危險還是不斷。
在一次對付野外污染體的時候,實力強到無懈可擊的男人受傷了。
他的胸部大面積的傷口,不斷地還滲透著血跡——
但是那隻突襲的畸變體已經被他爆頭了。
男人似是重重的喘氣著,額頭也冒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他撐著身體靠在大樹的樹幹上,胸膛起伏。
「你想走可以走了,我現在也殺不了你。」他掀起眼皮,沉悶沙啞地說著話,臉上滿是厭世。
「朝著九點鐘方向走,一直往前,你就可以離開這了,不過外頭依舊很危險,不要相信任何人類了。」
可不是所有的人類都是好人,都是真的好心的想要救人。
就比如他自己。
說著讓人走的話,可他心中卻在惡魔低語如果喬清疏真的走了,也就……
可以殺死她了。
喬清疏只是站在他面前。
她知道,眼下的情況就和從別墅里逃跑一樣,這一次也是,除了這次再也沒有更好的機會了。
可是兩件事的本質又還是不一樣的。
一個是自己離開了裴周妄也不會死;一個是現在的男人可能會因為自己離開死在這荒蕪危險的地方。
「不走?」
見身前的陰影還在,他再次掀動了一下眼皮。
「你是官方的人嗎?」她只是這麼問道。
男人似乎很是嫌棄這個稱呼。
不是啊。
喬清疏心中有了答案。
「那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你想殺死我嗎?我們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喬清疏頓了頓說著,是真心實意的困惑。
「可是你似乎又不想殺死我,又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保護我,這很矛盾,除非我身上有什麼你想獲得的利益……」
她說出的話讓男人忍不住笑了,這個女人雖然有些弱,可還是真是擁有野獸般的靈敏感知。
「如果我現在受傷都是裝的呢?」男人漫不經心說著,低低咳嗽著。
喬清疏抿了抿唇。
她不知道。
不知道要不要暴露自己的能力去救人,即便普通人可能察覺不到自己的能力波動,可是被救的當事人又怎麼可能一無所知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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