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是什麼意思?
「好久就是……」裴周妄的笑聲更暢快了,他抓住了疏疏抬起來想要抓起頭髮的手腕,目光像是卷著情絲一樣的勾著划過喬清疏的每一處肌膚,明明是白天,可分明有情慾再次復現。
「疏疏的臉好軟。」
「疏疏的唇好好親。」
「疏疏的腰肢也好細,我以為我要握斷了。」
「疏疏,疏疏,老婆老婆,老婆的每一個地方我都喜歡……」
「老婆能不能多喜歡喜歡我。」
「疼疼我吧,老婆,老婆疼疼我……」
就連漆黑的眼眸里似乎都藏匿著滾燙的愛憐和貪戀,憐愛的看著疏疏,滿足的想著疏疏一直都是和自己在一起,從來沒有喜歡過別人。
就算是哭著鬧著,但是也一直都是說只喜歡自己一個。
老婆只喜歡過自己。
不論是何時何地,自己都是疏疏的唯一。
身體也是唯一。
喬清疏用力的震開了那手,眼裡多上了幾分嫌棄,可是當她仔細回憶那天發生的事情後,更是瞳孔瞪大,白皙的臉也比之前來的更紅了一些。
裴周妄說這話並不是有的放矢——
因為,兩個人翻雲覆雨了……
很久。
很久!!!
從白天到黑夜,從黑夜到白天。
可是分明時間過的很快,喬清疏都沒察覺竟然是過去了這麼多時間。
「自然是因為老婆的體質不同,而且老婆也不是普通人。」人形天災說著話時候還很驕傲,喬清疏一把就把枕頭砸了過去。
裴周妄穩穩的接住了,然後繼續無辜臉,一點都不心虛自己做的事情:「老婆,我說的都是真的。」
「……不許叫老婆。」喬清疏耳朵紅的像是要滴血,這人形天災簡直太不要臉了。
如果不是他哭著鬧著說是不是不愛我了,怎麼可能會折騰這麼久——
「你是不是把外頭的天氣給變成晚上了,不然我為什麼會一直以為是晚上。」
裴周妄臉上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他的小拇指輕輕的朝著上方的位置勾了勾,另外一處小拇指看似存在可實際上還有空缺。
手指的骨節……
還在疏疏的脖子上當吊墜掛著。
想到這,他的喉結更是滾動了一些,似乎想起來什麼眼底更是沾染上了濃濃的欲。
他的確做了這種事……
可是在疏疏面前他怎麼可能承認,就是咬死都不承認自己幹了什麼事情,而是一副疏疏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我什麼都沒做,我好委屈。
而且憑什麼不能叫老婆,都洞房了就是可以叫老婆。
老婆老婆老婆……
疏疏昨天晚上分明喜歡的緊。
「不行,我要出去看看。」喬清疏當機立斷。
只是在喬清疏繃著一張臉要出門的時候,裴周妄才突然開口:「老婆還記得舊日預言嗎?」
什麼?
喬清疏有些沒反應過來。
什麼預言?
那些奇怪的傢伙似乎總是喜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她不知道裴周妄說的是哪一句。
「於日,於夜,於星辰,舊日已經長眠於地下,來自新神逐漸甦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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