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月仰起頭看他,搖了搖:「不,我馬上休假結束了,要回香港。」
「你怎麼會不想回香港?」鄭雲州深深地看著她,揉著她的力道加重了幾分,「林律師在香港那麼多追求者,多少人喜歡你啊。」
怎麼有人都三十多了還那么小心眼?
林西月笑著裝傻:「誰啊?要不然你點兩個名來看看呢,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點個屁,提他們名字都嫌跌份兒。」
鄭雲州一氣之下,把她的腰摁向自己,用力地吻了下去。
「嗚......」
他的唇好燙,林西月被他吻著,吻得背上的脊骨都被抽走,軟綿綿地站不住。
「說你想我。」鄭雲州把她抱到了柜子上坐著。
他抵著她的額頭,胸口微微起伏,唇似有若無地碰著,挨著,引著她說他想聽的。
林西月用腿夾住了他,手捧起他的臉:「我想你,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說完又鬆開他,輕柔地吻下去,兩個人肆無忌憚地唇齒交纏,把唇瓣吮得又紅又腫。
林西月被吻得仰起脖子,她抱怨:「你都不問我為什麼不想去香港。」
鄭雲州的吻正碾過她的下頜,氣喘吁吁:「是為什麼?」
她閉著眼輕顫:「誰願意離開剛談戀愛的男朋友。」
「我是嗎?」鄭雲州意亂情迷地問,「我是嗎?」
講兩句話就要吻一陣,仿佛說什麼並不重要,接吻才是要緊的。
舌面摩擦,臉貼著臉鬢髮勾繞的纏綿,讓兩個人都發出慰足的喟嘆。
靜謐的室內響起此起彼伏的口水聲。
從金浦街出來時,天色黑透了,一盞滿月掛在后街的梧桐上。
鄭雲州低聲問:「這麼久沒回來了,想去哪兒吃東西?」
「你陪我去學校吃好不好?」林西月說。
鄭雲州點頭:「我讓司機來......」
林西月搶下他的手機:「不要,我們坐公交去。」
他疑惑地望過來,滿臉寫著——「你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林西月問:「你不會沒坐過吧?」
「請問我哪來的機會坐?」鄭雲州反問。
林西月癟了癟嘴,小聲tຊ說:「從小到大就等著別人來伺候,還好意思呢。」
鄭雲州居高臨下地看她:「說什麼,你乾脆再小點聲得了。」
「我說,正好啊,我們一起坐一次。」
「......行。」
好勉強,那表情像要趕赴刑場似的。
他們一起走到了斜對面。
林西月把手機還給他:「你的手機。」
「你喜歡你就拿著吧。」鄭雲州說。
林西月玩笑說:「我可不拿,萬一跳出來什麼別的女孩子的信息,我飯都沒心情吃了。」
鄭雲州哼了一聲:「你現在打開我微信,除了你和合作方之外,有一個來路不明的女性,我把銘昌的股份白送你。」
她剛要說話,真進來一條微信。
林西月塞到他手裡:「聽聽吧,我申請回避。」
「你回避什麼你回避。」
鄭雲州把她的肩膀攬過來,用另一隻手打開。
頭像的確是個小姑娘,在海邊捧著杯飲料嘟嘴,看上去又嬌又嫩。
林西月下意識地揪緊了他的襯衫。
但下一秒點開語音,一道粗獷的男中音,摻雜在熱鬧的酒局裡,從聽筒飄出來:「雲州哇,我秘書把簡歷發給你了吧?我那個不長進的女兒,非要上你們銘昌工作,看在老哥哥的面子上,你替我管教管教她。」
鄭雲州扭過頭來看她。
兩個人對視一眼後,林西月抿著嘴笑。
她從他臂彎里鑽出來:「這都什麼。」
鄭雲州說:「一財大氣粗的煤老闆,頭像是他女兒,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車來了。」林西月拍了下他,「快點。」
「林西月,我可沒公交卡這玩意,你帶鋼鏰兒了嗎你?」
「帶了。」
夜裡坐車的人不多,他們揀了兩個的臨窗的位子坐。
林西月坐在裡面,轉頭看看鄭雲州,可憐見的,腿都伸不開。
他只能往外撇過去,另一隻抬起來架在上面。
她捂著嘴笑:「你這坐姿像什麼樣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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