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雲州低了低頭,用鼻尖蹭她:「幹什麼,剛才在浴室里,不是說快死了,不能再來了嗎?哭得那麼可憐。」
林西月嗯了聲,主動舔了一圈他的唇,又輕輕地含住:「這不是又過去一會兒了嗎?」
「怎麼了?又忍不住了?」鄭雲州的嗓子變得干啞,吞咽困難,「你又沒空想我。」
林西月去吮他的舌尖,吃得很響,輕柔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帶著他進去:「但它不用演講,它一直在想你。」
「怎麼一下子成這樣了?」鄭雲州把她抱到了身上,捻了一手的潮潤芬芳。
林西月被他撈起來,往上帶了帶,雖然是放緩了力道,但重新吻上的時候,兩個人都像蛋糕上快要融化的奶霜,濕噠噠、軟綿綿地往盤子裡掉。
「乖,好乖。」鄭雲州啞聲哄她,「再抬起來一點,好嗎?我有沒有力氣太重,弄疼你了嗎?」
林西月軟成池塘的軟泥,什麼都依著他的話做,被揉開一大片深紅時,也只會含他的唇來緩解:「不,很喜歡。」
「別說了。」鄭雲州緊扣著她的背,「再說我又要受不了,今天誰也別睡了。」
話雖這麼說,但林西月還是到了天亮才睡,筋tຊ疲力盡。
她細聲地嗚咽著,把鄭雲州的手背咬出一道道曖昧的紅痕。
第二天中午,她才揉著惺忪睡眼醒來。
林西月回自己房間換了衣服,吃完飯,辦了退房手續,和元主任打過招呼,說她要去別的城市玩,就不和大家同行了。
隊伍里兩三個年輕人都這樣,元主任沒說什麼,交代他們在國外注意安全,隨時保持聯繫。
第69章 求婚 嫁給我
069
去因特拉肯的路上, 林西月一直在昏睡。
車廂內馨香安靜,鄭雲州抱著她,低頭看看她的臉, 又望一眼窗外,湖光山色都被冰雪覆蓋,白茫茫一片。
凌晨那幾回都折騰得不輕,到後來, 林西月意識渙散, 只曉得含著他的手指嗚咽, 任由他在她的口腔里攪著。
他的心,他的身體都很需要她,一天都離不開她,這已經是不容爭辯的事實。
林西月睡了很長時間才醒。
她也沒力氣起來, 就歪在他的身上向外眺望,不時地提問題。
看著眼前壯麗的湖泊, 林西月驚嘆道:「好美, 就是名字有點奇怪的, 叫什麼因特拉肯。」
鄭雲州拍著她說:「Interlaken,在拉丁文里的意思是, 兩湖之間。它正好坐落在圖恩湖和布里恩茨湖當中, 我第一次來這裡很匆忙, 也僅僅把它當作去往少女峰的落腳點, 沒有發現這個小鎮很美。
林西月抱住他的脖子,撒嬌說:「你懂那麼多, 那我還錢給你的時候,多打了個x,它在希臘字母中什麼意思, 你知道嗎?」
「周覆說是傻逼。」
「......他可真行啊。」林西月在他臉上吻了一下,「是親親的意思。」
他彎下脖子,撥開她額前的劉海:「那個時候就想親我了嗎?」
林西月嗯了聲:「我親啦,在香港餐廳的時候,往你身上撞,我是故意碰到你的。」
鄭雲州得了便宜,他賣乖:「噢,我說呢,哪有那麼不小心,照著臉就來了。」
「你當時沒有想多嗎?」林西月搖了搖他問。
鄭雲州面無表情地胡說:「沒有,我為人謙和有禮,一向尊重女性,這一點有目共睹,怎麼會多想?」
林西月微微張圓了嘴:「你有禮貌是有目共睹?誰的目啊?」
也許是瞎子的吧。
鄭雲州笑,大力揉了下她的鼻子:「你把這句收回去。」
她點頭:「但是.....一定要開這麼慢嗎?」
鄭雲州說:「瑞士管得嚴,會有警察抓超速,小心點好。」
「你以前也在這裡開過車嗎?」林西月好奇地問。
鄭雲州點頭,伸手指給她看:「經常,你看這裡,瑞士的岔路口都是通過環島連接的,開錯了也沒有關係,到下一個環島又能轉回來,論文卡殼的時候來兜兜風,心裡會舒服一點。」
林西月才不關心這個,她浮想聯翩:「那你也一定載過女同學囉?她的論文也不順利,你們一起來調節心情。」
「怎麼了?」鄭雲州伸手撥了撥她的臉,「我那時候是單身,帶兩個女同學不行嗎?」
林西月冷嗤了聲:「還是兩個?你也帶她們跳過傘的話,我就不去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