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利和繁幸皆是搖頭。
阮璃思索一瞬,道:「曾家,曾家的誰吩咐你們來抓我們的?」
已經說了這麼多,這個信息也算不得重要了,男人很快答道:「曾安。」
曾安,也就是曾翰偉的父親。
「那麼,說說你查到的關於我和時盛的信息。」阮璃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臉上:「我要聽全部的。」
「我只負責查你們的位置,沒有……」
剛才還是藍色的卡片,瞬間變成紅色,莉莉的匕首直接插入男人的大腿:「你撒謊了。」
疼痛讓男人無法再說出一個字。
「剛才都一直說真話,就這裡開始說假話。」阮璃慢慢道:「是因為這個信息十分重要嗎?」
男人閉上眼,牙關緊咬,整個心都在震顫,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實在是太難應對。
匕首猛地被拔出,鮮血從他的腿上噴涌而出,他再次痛呼一聲。
「早點說,我們也早點結束。」莉莉冷淡道:「不是嗎?」
「你,你們以為,還能離開嗎?」男人半睜著眼,斷斷續續道:「就算你們手段多,恐怕也離不開車。」
他們五人的三輛車停在村口,只怕已經被他們破壞了,或者是有人在那裡守株待兔。
「是啊,怎麼辦?」銀利有點慌了:「我們不會要走回去吧。」
「放心。」阮璃淺笑道:「我們也可以不用車。」
「怎麼可能?」男人不信:「如果你們不用車,何必要開車來?」
正是車子暴露他們的目的地,他們如果有其他方式,早就該放棄如此顯目的出行方式。
「這和你沒關係。」莉莉雖然也不知道阮璃有什麼辦法,但還是選擇先解決面前的問題:「回答我同伴剛才的問題,我們的辦法多到超乎你的想像。」
「是啊。」阮璃憐憫地看著他:「難道說出三句真話,和四句真話,差別很大嗎?反正你已經改變不了叛變的事實了,不是嗎?」
男人心中的信念搖搖欲墜。
「況且,叛變也不是你的錯,你難道不是為了你的同伴?」阮璃循循善誘:「就算說了,你也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救別人的性命,這難道不是一件正義的事情嗎?」
一陣安靜後,男人突然憤怒道:「都是你們的錯。」
幾人可有可無地點頭,隨便吧,只要他能說,就算承認他們是毒婦也行。
男人頹喪地嘆了口氣,忍著傷口的劇痛,緩緩道:「阮璃和時盛,他們的家境都很好,他們的祖父母,都曾經是玉石商人,就和當年的曾家一樣,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卡牌沒有變色,這個男人沒有撒謊。
玉石商人這個身份,有什麼特別之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