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記得明明已經金丹圓滿、和顧寫塵的修為差距進一步縮小,可這次汲春絲髮作的洶湧好似更加強烈。
思緒萬千,最後才終於想起——
等等,背後還有人啊啊啊啊!
他們身後站著眾多兌澤洲的長老,她剛剛向他們解釋了冤屈。
社恐人的地獄,被人當眾看見親密接觸,這和沒穿衣服有什麼區別?
霜淩心底「啊——」地碎了,手忙腳亂地把顧寫塵推開,他胸膛平闊結實,她一推其實推不太動,於是霜淩只好自己往旁邊挪了挪。
這可怎麼辦!
這下他倆不清不楚,人家更不會讓他們進去了呀!
霜淩心頭湧起著急和羞憤——
如今乾天帝君已經下了死令,因為顧寫塵已經徹底挑戰了最高帝權,曾經白衣無塵的至高劍尊如今成了必須倒塌的符號,必須被重寫的敘事,他的人生還能回去嗎?
原著中,他們真的都沒有好下場啊,一個被男主和聖洲物盡其用,一個修為盡毀大道崩殂。
可是他們罪有應得嗎?當然不啊!
霜淩在情熱之中看著顧寫塵冰冷漆黑的眼睛,眸中湧起對未來的茫然。
那看起來像是一個難過的表情。
被他親了,她很難過?
顧寫塵表情冷漠,盯她片刻,緩緩放開了手。
心蓮重瓣,他隨手拆開一片,是嗔。
妒。
怨。
無所謂,顧寫塵淡淡地想。
七情六慾,不過如此。他眼見的眾生相,所謂愛恨,有人背倫污濁,有人因此苦痛。有人看似愛痛深刻,步步都是計較。
他有生母,沒有生父。乾天帝君要株連他生父,他也挺好奇。
但顧寫塵沒見過別人相愛,他的人生里沒有這個,所以他不知道這種事怎麼同步進度。
就像他從出生開始修煉,也從未有人和他一個進度。
不相愛很正常,他看那朵灼灼含苞的心魔也並不懂。是愛嗎?也不像。
顧寫塵表情冷漠,眉目寸寸冷凝下來。
他不要求愛同,那就要求修行並重。
「現在是你追我千載難逢的時機。」顧寫塵冷冷地說。
霜淩心頭一顫,什麼追,追什麼?
好像即便剛才他唇息滾燙,他也立刻可以恢復淡漠如常。
「——修為。」
顧寫塵抱著胳膊,唇角還微紅,聲音卻十分冷漠,好像又變成了不在峰頂那個毫無弱點、大道唯一的劍尊。
「這個月,衝破元嬰,迎三道天雷。」
霜淩終於從這個吻中回神,開始抗議:「不是,可是,怎麼還少了一個月?」
顧寫塵:「我願意。」
顧寫塵:「親你也是我願意。」
霜淩目瞪口呆。
好變態,說不上來哪裡變態,但好像全都變態了。
擎拆長老虛弱地在後邊發出詢問:「還……還進來嗎……」
發現了顧寫塵的感情糾葛。
他們不會被砍死吧。
霜淩頭皮一炸,尷尬到臉爆紅,猛地轉身低頭就往門裡跑。
「謝謝、謝謝。」
顧寫塵他真的不對勁,很不對勁啊啊啊。
…
好在進入千機門之後,霜淩暫時不需要考慮顧寫塵究竟哪裡變態了。
兌澤千機避世不出,乾天的探查也很難過他們的器陣,這裡的確是安全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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