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淩一手舉著被舔的糖人顧寫塵,一手被顧寫塵本人壓住嫩藕般的手腕,在動脈上摩挲而過。
她忽然就開始細細地哆嗦。
大腦暈暈乎乎,冒出很多念頭,眼睛不敢睜,她心裡亂七八糟地想:這個世界為什麼這麼熱衷於做顧寫塵的手辦,做人機對打也就罷了,連路邊捏的糖人都是你…!
我恨,我恨這個崇拜顧寫塵的世界。
唇瓣被重重碾過,齒尖似乎碰到了她的唇珠,用力到像是要當成一塊軟肉生吞入腹。明明只是被壓在原地,但力量的絕度差距之下,她竟開始虛軟脫力。
顧寫塵對著她的唇瓣舔過來回。
藏在衣袍中的魔劍不停嗡鳴,感知到劍主慾念叢生,便開始魔氣洶湧,無孔不入地讓他陷入混沌發瘋。
想撕裂。撻伐。馳騁。
在欲孽中沉淪魔業,成為滅世的新主。
顧寫塵重重地吸了口氣,然後氣息壓到極點,猛地鬆開了她。
他的手臂肌理繃緊而後又緩緩壓平,撐在她耳旁的牆壁上,最後重重地舔舐了她唇瓣和嘴角的所有糖漬。
甚至沒敢撬開她的齒關。
他深吸了口氣,像是把蓮花甜吸進肺中,然後低聲道:「…我們去拿劍。」
以冰息重劍壓制尊魔之劍。
不然他可能發瘋。
霜淩暈暈乎乎,眼底韞紅,像是被霧氣浸染過的荷尖,「哦,哦,好,快走。」
她頭重腳輕地跑了。
啊啊啊。
大街上!大街上啊!
顧寫塵低頭看了眼自己,終究閉了閉眼。
魔修鍛體,堅不可摧。
硬到可怕。
…
霜淩的臉紅了一路。
為了避免交流,她吃了一路。
顧寫塵也沒說話,眼底壓著點難以釋放的東西。
…他看起來也像是想吃點什麼。
霜淩出手如電,把自己的腮幫子塞得滿滿當當。
好在顧寫塵買的吃的足夠多,這一路她就沒停下。
等尊魔之劍指向西北方,懸空停在已經破敗的乾天界碑之處,霜淩才終於意識到,原來這就是曾經玄天帝陣的界限。
如今那金符通天的帝陣已經化作歷史,霜淩抬眼望去,更深處的聖洲的確被其他陣法圍禁了起來,方才從空中御劍而來,也看不清其中的情況。
仔細看的話,那陣法淺水流動,模糊透光,應當是坎水龍城的手筆。
水陣之上以波紋滾動著禁止入內的字樣。
他們一路走來,也大致能對當下仙洲的情況有個了解。
當年跟隨劍尊反攻乾天聖洲之後,四洲崛起,剩下三洲沒落。雖然已經不再有「聖上下」的洲界之分,但艮山歲祿舊部,離火三清宮,還有牆頭草的震雷洲,如今顯然已是下洲之列。
回到仙洲,格局依然改天換地。
但這個地方,還停留在他們分別時的樣子。
霜淩往嘴裡塞東西的手緩緩停了下來,被顧寫塵一手牽住,開始輕輕重重地捏了起來。
再往前,對他們而言,都是一個…記憶深刻的瞬間。
霜淩身後,黑霧瀰漫四溢,圈住了她踝骨,然後一路向上,裹進她的混蓮珠里,滲入她的衣襟。
顧寫塵沒有說話。
但他開始覺得,焦慮。
「走吧,」霜淩深吸了一口氣,「去拿劍。」
穿過坎水龍城的陣法並不算難,顧寫塵半闔著眉眼,抬手輕輕一划。
水陣之上頓時有黑霧蜿蜒成流,很快就悄無聲息地勾勒成一個入口。
他們乘劍越過這層模糊的結界,霜淩一抬眼,呼吸微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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