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寫塵——」她忽然轉頭喊他。
他抬眼,「嗯?」
「你爛了!」她委屈地說。
顧寫塵微微揚起眉梢。
他正在思考大婚事宜,抬眼卻對上她瞪圓發紅的眼睛。
霜淩又醉又氣。
可那雙霧氣朦朧如煙霞的眼睛中,燒著一點微紅的蓮光,漂亮到讓人屏息。
她蹬蹬地走來,低頭用力瞪他。
她這時沾了酒,本就艷色慾滴。
顧寫塵的目光微變,順著她盛滿酒色的瓷膩臉頰上,那淡粉色的溫度像是能把人指尖舌尖都融掉。她修頸纖長,向下的領襟微散,明明骨骼伶仃,可又柔軟如雲,勾出一片幽香的陰影。
神欲的確蓬勃。
她主動靠近過來的時候,顧寫塵的目光就已經轉冷,浸水,變得暗色又燒灼。
他手臂已經危險地圈住她,垂眸時眼下一片清冷陰影,從那陰影中透出的漠然目光,毫不節制地向她領口深處看去。
月色下的池蓮,她甚至沒有做什麼,只是綻放而已。
可月色就已經動成了水中的影。
她還在生氣,氣得胸膛起伏。
他掌心向上,想要攏住,攫取她甜到醺然的唇瓣。將碰未碰時,那盈灩的身形忽然往後一退。
「不許親。」
九洲都在信仰她,她的神力同樣在漲,在夜風中如水壓制他。
而她甚至還是醉醺醺的。
兩人一坐一站,聖女的神息困住了他,那的確是很強大的力量,顧寫塵欣賞地仰頭看她,並未掙扎。
「我討厭你這樣。」她卷著舌尖,說得含糊。
顧寫塵聽出這句帶了幾分認真,仰著側頸,欺近一些,「因為三次?」
霜淩醉呼呼地點著腦袋,每靠近一點,他唇角就似連非連地跟上來,像是夜色中的蛛絲,追著她。
「禁止,禁止。」她不讓親,可又離得很近。
顧寫塵都笑了。
「…釣我呢?」
他的神息如霧散開,落在她身後,強大地籠罩。
「到底為什麼不高興?」他問。
「我要對你作出那句箴言,」霜淩搖頭晃腦,「——你好騷啊!」
顧寫塵笑得眼底火燒,神息危險,「你再不說——」
「還這個美人哪個美人的…再也不和你親親了,你爛了顧寫塵。」霜淩聲音軟趴趴地哽咽。
好傷心!
顧寫塵終於一頓。
然後夜色下他的雙肩輕微聳動。
有種比連做三次還爽的感覺緩緩覆蓋心頭,甚至齒關都磨了一瞬,鋒利的下頜線繃緊又放鬆,然後才抬起黑眸看她。
「我說的是,你的朋友。」
「牛美人。」
霜淩氤氳醉醺的瞳孔一愣。
他逸散出的浩瀚神力悄悄收回,仍是仰頭看她,眼底漆黑灼熱,笑意寸寸清晰。
那神情像是他釋放的那刻一樣爽。
「沒想看任何人,我在想我們的大婚。」
「…哦。」她慢吞吞地開始羞恥了。
「我不動。」
他仰頭,清冷鋒銳的五官之下是喉結的滾動,「所以你親我。」
霜淩呆呆地,像是被神欲蠱惑,然後在暖融的哼唧中和他唇齒絞合,指尖落在他肩上,暈乎乎唔地說了句,「但是沒吃醋哦,我沒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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