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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輕雪愣了一會兒才明白韓澤什麼意思,她瞪大了雙眼,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我?探子?」這是迄今為止她聽過的最離譜的話。

「嗯。」韓澤點了點頭。

「你眼睛也瞎了嗎?」姚輕雪脫口而出,她幾斤幾兩韓澤難道看不出來?她哪點像探子?真是六月飄雪啊。

韓澤:「……」確實挺瞎,「那麼短的時間內你在張家待過,緊接著又去了安國公府,你說可不可疑?」

「這能說明什麼?要不是因為爺爺摔斷了腿,急需用銀子,我怎麼會剛出張家,驚魂未定之時又去趙家,說起來我也是受害者,你竟然懷疑我是探子?不是,韓大人,民女覺得您不是這麼武斷的人,您到底是如

何判斷我是探子的?說來聽聽。「姚輕雪抱著胳膊盯著韓澤,大有你要說不出個子丑寅卯決不罷休的意思。

現在說說也沒什麼,反正人已經丟到陛下那去了,韓澤便坦白了自己的錯誤猜測。「你前後腳進了張家和趙家,又是、」

說到這姚輕雪不幹了,「我怎麼就孤兒了,我有爺爺奶奶、嗝、」

韓澤無奈:「還要不要我說?」

「說。」姚輕雪拍了一下桌子,然後手疼的自己吹了吹。

「從小沒有爹娘的孩子很容易被利用,當初只是對你有所懷疑,但後來你身上的疑點越來越多。」韓澤看著她,「沒學過廚卻做的一手好菜,沒讀過書卻認識字,總往城外跑,還有你房間裡的那些不明字符,你可以跟我說說那些字符是怎麼回事嗎?別告訴我是你隨便寫的。」

姚輕雪硬著頭皮道:「就、就是我隨便寫的。」那是簡體字,不是隨便寫的根本解釋不清楚。

韓澤揉了揉額頭,「不想說便不說,只要與火器丟失沒有關係便可。」

姚輕雪鬆了口氣,前世的事只能爛在肚子裡。至親至愛都不能說。

「出現在張家和趙家的又不止我一個,你怎麼能懷疑我這麼純良的人呢?」哎?姚輕雪嘀咕完突然意識到,按照韓澤的說法,那豈不是?

韓澤放下酒杯,眯了眯眼,「還有誰?」

姚輕雪沒說話,她在思考,但酒精讓她腦子亂成一團麻。

韓澤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道:「都誰去過張家,又去過安國公府?跟我說說,我們一起分析好不好?你只跟我說,外人聽不到。」

韓大人哄孩子似的循循善誘,腦袋不大清醒的姚廚娘被溫柔的聲音蠱惑。「玉美人去給張夫人唱曲,我在趙琨院子裡也見過她。」玉美人的身份想要打探消息比旁人容易,她怎麼早沒想到。不對,韓澤今日若是不提,她也不知道還有細作這回事,正常人誰會往那方面想?

姚輕雪腦子裡正在琢磨玉美人,就聽韓澤突然問:「你怎麼又去趙琨那?」

不是,韓大人你是不是搞錯重點了?「我只去過一次。」還差點被強。

韓澤深吸一口氣,「你在安國公府那段時間,趙坤有沒有對你不規矩?」不規矩已經是很委婉的說辭了。

「有。」姚輕雪委屈巴巴,酒後的她沒了往日的防備,想到什麼說什麼,「他想睡|我,給我宅子和銀子,我沒幹跑了。」

跑了就好,韓澤鬆了一口氣。他給自己倒了酒,漫不經心地問:「你那麼愛錢,為何不要?」

姚輕雪瞪他:「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是那種為了錢財委身於人的人?」

「嗯,你不是。」韓澤眉眼一彎嘴唇一翹。

韓大人被酒水浸潤過的嘴唇特別鮮艷,姚輕雪直愣愣地看著飽滿的嘴,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巴,突然覺得口有些干,她趕緊甩甩頭。今日是怎麼了?腦子裡怎麼總有些奇怪的想法。

「玉美人又是誰?她去張家做什麼?跟趙坤又有什麼關係?你詳細說來。」韓大人終於想起問正事了。

「玉美人你不知道?鳳仙樓里的歌姬玉美人,徐家壽宴上她還去了呢,據說京城的男人都垂涎她的美色,韓大人你真不知?」姚輕雪歪著頭盯著韓澤,想看他有沒有撒謊。

韓澤抬手把她腦袋扶正,「的確不知。」他沒有勾欄聽曲的嗜好,也不去那種地方消遣,即便見過也不會放在心上。每日公事已經夠忙了,哪裡還能把不相關的人記在腦中。

姚輕雪小雞啄米似地點頭。韓澤好笑,平日讓她說句實話很難,兩口酒下去問什麼說什麼。早知道醉了這麼好套話,他何至於等到現在。

「夜深了,我扶你回房休息。」韓澤扶起站都站不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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