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霄重重一哼,「本王當然在意,要是你因為喜歡那個二愣子,總是無禮的把本王丟下去會情郎,本王不是虧大了?本王讓你當專屬大夫已經是件虧本的事了。」
他居然還在記恨上次那件事,姚芝恩真感到無言,覺得有必要跟他說清楚,她跟表哥原本就是清清白白的。
「王爺,我只把我表哥當成親哥哥看待而已,那日他會找來,也是我前一天沒去藥鋪子,他以為我出了什麼事才過來看看的,平常他是不會來姚府里找我的,所以絕對不會發生你所擔心的事。」
「那你為什麼要戴著他做的香包?」
他連這個都要管?姚芝恩只能耐著性子一五一十的道:「那是因為我有頭疼的毛病,表哥才做香包給我的,香包里放了很多藥材,聞了就不再犯頭疼。」
韓霄聽到她這回答,終於滿意一笑,「如此最好,你可是跟本王的專屬大夫,隨時要為本王看診,要是喜歡上別的男人,突然說要嫁人了,本王會很困擾的。」
這男人在說什麼啊!姚芝恩總覺得他語氣裡帶有濃濃的獨占欲,是她的錯覺吧?韓霄看她邊說話邊拿著針對準著他,看了真刺眼,他迅雷不及掩耳地將她手裡的針奪下,「這針那麼長怪嚇人的,別這麼對著本王,會讓本王以為你要暗殺我,不過……」他話一頓,意味深意地道:「你有這針防身也好。」
姚芝恩原本想把針搶回來,聽到這話愣住了,「王爺的意思是……」
韓霄把玩著針,「其實今天本王過來,還有件事要說,本王派人查過了姚府里所有人的身家底細了,看起來跟你還有你姨娘都無冤無仇的,沒有殺你的理由,不過人心難測,難不保那個人藏得很深,沒被發現,你還是小心為上,把針放在身上防身吧!」
姚芝恩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想到未來還要疑神疑鬼的過日子就覺得難熬,她蹙眉道:「會不會根本就沒有人害我,是我想太多了,用不慣用的右手割左手,也是有可能的事吧?」
韓霄難得看到她顯露出慌張不安的一面,沒多想,用沒握針的那一手撫向她的頭,往前傾凝視著她道:「怕什麼,有本王在,誰敢動你一根寒毛?」
他的安撫,以及這十足囂張的話,讓姚芝恩躁亂的心忽然平穩了下來,想想也是,誰都知道韓霄是她的靠山,誰敢動她?第一次,她感受到韓霄是個讓她安心的存在。
說完後,韓霄從她頭上抽回手,將針塞進她手裡,下了床,「本王過幾天再來換藥。」
說罷,他順道拉攏好松垮的袍子,沒注意到一條粉色帕子從他的前襟里掉了出來,滑落在地。姚芝恩卻看到了,那……不是她的帕子嗎?她直覺地要拾起,卻被韓霄搶先撿起了。她忍不住問:「為什麼王爺還要留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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