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衣服怎麼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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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紙醉金迷,喧囂曖昧的包廂里,充斥著熱鬧非凡的氛圍。
周肆坐在主位沙發之中,咬著煙,目光停留在那幾個字,忽地挑唇笑了。
他將菸頭摁滅,修長指尖緩緩移動,落在手機屏幕中,耐心地打字。
包廂里男男女女混雜,不乏有迷戀他的漂亮女人,秋波都送了好幾次,卻絲毫得不到反饋,他看著是一副渣蘇樣,身份地位也最高,沒想到卻是這幾個滬城大少里最正經的。
梁峪摟著靚女的腰,模糊曖昧地問:「肆哥在給誰發簡訊呢,這麼認真?」
「不會是小女朋友查崗吧?」
他這句話一出,周圍的人都八卦地豎起耳朵聽。
周肆發完信息,眯著眼側頭瞥他一眼,要笑不笑的,語氣富有深意:「討債。」
他像盯上了獵物,只等在某個瞬間撒網,盡情撕咬和享用,可再仔細品味,又隱約懷著其它的情緒。
說完,舉著酒杯一飲而盡,喉結滾動性感萬分,讓其它女人眼睛都看直了。
梁峪作為周肆的圈內朋友之一,自然知道他曾經的事跡,金屋藏嬌,養過一個金絲雀,把人慣得無法無天、如珠如寶。
周肆本是放蕩野痞的性子,卻甘心為她轉性,捧著寵著,像狼被馴化。
只是到頭來卻落得個不歡而散的結局。
終於回過味來,梁峪睜大眼,不可置信地試探出聲:「難道是…?」
....
[下次見面還]
[晚上到酒店找我]
她答非所問,他卻直奔主題。
夏眠怔怔地盯著這幾個字,簡直都快不認識了。
她的臉頰迅速泛出一層薄薄的紅暈。
大晚上的去酒店,用腳趾頭都想得出來他居心何在。
夏眠的身體情不自禁瑟縮了下,迅速回想起曾經的記憶...對方是怎樣把自己摁在床上欺負,哭得不能控制。
如今這麼長的空窗期,周肆肯定早已如狼似虎,若是真聽他的話去酒店找他,她絕對會死在床上,簡直不敢繼續深想。
夏眠不知道這期間周肆是否有過其它女人,周肆卻是她唯一有過的男人,他帶給她的體驗,大多是驚嚇。
因為他確實太猛了,花樣也很多。
想到這裡,夏眠紅著臉快速敲打幾個字。
[周公子,您到底想幹什麼]
[有話請直說]
對面幾乎像守著等她的消息,秒回:[你]
夏眠停滯幾秒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她眼皮一跳,又氣又羞地想:流氓!
她知道,他此刻的模樣,肯定是帶笑。
羞憤之餘,手機震動,對方再次發了消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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