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後,夏眠下樓第一時間去查看小貓的狀況。
它蜷縮在昨晚新到的柔軟小窩中,眯著眼睡得很香,身上已經被清理過,雪白的毛髮柔順發亮,看著精神狀態很不錯。
身旁的女傭恭敬解釋:「您別擔心,小貓好著呢。」
「嗯。」
夏眠摸摸小貓的頭,不自覺露出恬靜柔美的笑。
「太太,早餐已經準備好了,需要現在呈上來嗎?」
她微微一滯,被這聲『太太』喊得感到有些不適應和彆扭,上次在別墅里的時候,她們喊她還是『夏小姐』。
「…再等一小會兒,不用叫我太太。」
她不是。
『周太太』這個名稱的分量何其重,而她只是被周肆養在屋裡的小情人。
「好的,太太。」
「…」
女傭繼續耐心解釋:「先生早上特地給貓擦過藥了,他還特意囑咐我們不要打擾您睡覺。」
說完,她露出無懈可擊的笑容:「您想吃些什麼?有中式茶點和西餐,先生說您還是喜歡甜系口味...等會吃完飯,他還給您預約了按摩師服務。」
周肆。
夏眠沒再計較名稱,她聽完,倒是因他的體貼和細心,露出有些複雜的表情。
以前,他們相處的時間大多在床/上,那時夏眠大學還沒畢業,閒暇有空時,她必須隨叫隨到,坐上豪車,被他的人接走。
有時也會是周肆親自過來接她,偶爾興致比較不錯,他會帶她吃個飯,再去酒店做。
他們之間沒有任何感情,除了身體上的聯繫。
夏眠之所以同意跟在他身邊,一部分原因是對那場性/騷擾的酒局有了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她迫切地想要尋求他的庇護,反正事情都已經成這樣了,她自暴自棄地放任自己繼續。
——繼續清醒地墜入深淵,企圖逃離更深的黑暗。
後來她上網查過,周肆的勢力足夠保護自己不再沾染娛樂圈的黑暗。
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她缺錢。
表演專業的學生,沒有錢和資源,基本就是死路。
那年周肆給她的零花錢,夏眠除了用來投資自己、參加各種培訓和專業化的學習之外,剩下的大部分全拿去還債了——夏荷打牌賭博欠下的高利貸,夏眠咬著牙替她還。
可這其實根本就是個無底洞,欲望填不平,堵不上洞口,她永遠都沒有消停的一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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