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景在她心裡落下了陰影。
周肆很容易就能再次聯想到,那幾個小時,她在黑暗中蜷縮著的虛弱模樣,該有多無助。
「好,哄你。」
「沒事了,寶寶,我在。」
「以後不會再讓你陷入這樣的危險。」
他伸出手,指尖疼惜地拂去她臉上殘留的淚珠,夏眠顯然是醉酒中還沒清醒過來,若是平時,斷然不會輕易露出這幅可憐兮兮的脆弱模樣。
夏眠被他輕聲細語地哄了一會兒,總算是逐漸平復情緒,可沒過多久,又開始委屈:「你對我也有點不好,之前把我當成玩具,還欺負我...」
「...」
最初重逢的那段時間,他的確是秉持著幾分報復的心態,沒有好好對待她。
周肆毫不客氣地捏了捏她的臉頰,壓低嗓音:「誰讓你要跑。」
明明在前一晚,她還勾著他的脖頸,信誓旦旦地說喜歡他。
縱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她的演技真的很好,哪怕那時的她才19歲。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問:「為什麼騙我,嗯?」
「小騙子。」
他明明都要準備正式表白了。
「...」
可回應他的,只有沉默。
混著輕淺的啜泣,有一下沒一下。
得不到答案,周肆也拿她沒辦法。
不過也沒關係,現在小姑娘都已經完完全全屬於他了,不急於這一時。
「阿肆,我好難受...」
醉酒的人情緒總是反反覆覆地出現,沒過多久,她又開始委屈。
周肆並不介意,也不覺得煩,只是越發心疼,不知道她曾經受過多少苦難。
夏眠繼續哭訴,她的聲音愈發輕軟,悶悶的,仿佛被沉重的負擔壓得喘不過氣來:「為什麼她不愛我,她完全都感受不到我的痛苦...」
這個她指的是夏荷。
畢竟是唯一的親人,曾經相依為命的時光,血濃於水的親情,怎麼可能真的輕易就放下,夏眠說完,身體顫抖得厲害,嗚咽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周肆將她更緊地擁入懷中,就像是揉進骨子裡。
「沒事的寶貝,別想了,好不好?」
「乖,聽話。」
不知是不是他的哄慰有了效果,夏眠的哭聲漸漸小了下來,但依然會時不時地抽噎著,神情疲憊而脆弱。
周肆滿是憐惜地低頭在她眼皮處親了親。
「睡一覺起來,一切都會變好的。」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嗓音溫柔,帶著安撫的味道。
夏眠在周肆的懷抱中漸漸找到安寧,呼吸逐漸平穩,眼皮也越來越沉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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