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點。」管家先生皺起眉:「君總是先生的朋友,當心先生開了你們!」
傭人的聲音戛然而止,艙門轟的一聲合攏。
住在這裡是星際醫學會特聘副會長,家裡醫學設備眾多,大部分的檢查都能做。
君輕臉色陰沉地拽著一個人的胳膊,男人一聲不吭地劇烈掙扎著,卻怎麼都阻擋不了被人一路強行拖拽進了客廳。
片刻後,驟然接近的腳步聲逐漸清晰。君輕沒有說話,還是對方站到他們面前,先開了口:「小君總。」
被他稱為小君總的是知名機甲設計師君輕,五年前回國接手家族企業,被稱為小君總是因為——她爹媽還沒來得及死。
男人頭髮亂糟糟的,穿著白大褂、腳踩貓咪卡通拖鞋,端著從飲水機旁接出的溫水,順手撈起茶几上的眼鏡,見她看過來,懶洋洋一笑:「剛睡醒。信息我已經看到了,二樓檢查,跟我上去吧。」
被強行抓來看病的alpha冷冷看著他們兩人站起身,一動不動。
君輕冷笑一聲,「給我擺臉色?又欠收拾了是吧?」
她當即把人拽起來,在余莫驚詫的眼神中,直接把人攔腰扛起,男人拼命掙扎,慌亂中踹了她一腳,alpha的力氣都不小,君輕當即悶哼一聲,皺起了眉。
上樓的腳步聲像是打仗一樣,君輕扛著他三兩步跨過台階。二層特製病房外的護士和醫學生已經在等候了,剛聽見腳步聲就看見了這陣仗,頓時就嚇的汗毛支棱起來:「這這這...」
君輕一腳踹開門,把人往病床上一摔。
余莫跟在他們身後,朝汗流浹背抱在一起的護士和醫學生咳了一聲:「臨床醫學耳鼻咽喉科學方向留下來,其他人都下去,把門帶上——」
門關上,病房裡是兩張散發著冷氣的臉,只有餘莫一人看起來很正常:「上次治病就在三天前,我就納悶了,你們的病怎麼生的那麼多,生孩子要能像你們這樣三天一大生兩天一小生維塔星人口還會只有25億嗎...」
君輕嘖了一聲:「真是辛苦你了,回頭我讓人給你送面錦旗。」
「好說好說,誰讓我寵你呢。」
「我結婚了,」君輕攥著旁邊男人的手:「這些騷話還是留著對你手下的小護士說——能先給他檢查嗎?」
「當然。」余莫臉色正經起來,「坐過來。」
「左邊是需要填寫的症狀相關信息、生活習慣與既往治療史,右邊是檢查儀器,等會兒按照順序檢查。這裡設備條件一般,先將就著用。哎小李!愣著幹什麼,給韓總拿筆來!」
旁邊的omega男護士連忙把筆遞過去,卻被君輕拒絕了:「不用了,我來說。」
余莫低著頭奮筆疾書。
「6月25日,突然出現的持續性失聲,咽部輕微疼痛,失聲前有過度用嗓經歷,高強度聲音持續兩個小時,無咳嗽症狀,無呼吸困難和吞咽困難情況,未接觸過刺激性物質...」
他絮絮叨叨地記著,韓明非冰冷的目光落在虛空,冷白的燈光打在他的臉龐上,投下虛虛的陰影,將他的下頜隱沒在黑暗中。
余莫有種預感:「八成是受到了某種強烈刺激導致的失聲,等會兒儀器測一下,哎我說君大小姐,你實話說是不是往人家喉嚨里塞東西了?」
君輕也夫妻同心如出一轍冷冰冰的:「沒有。」
沒有啊。
余莫上下打量著韓明非,只見韓明非坐在他對面,嘴唇、脖頸線條都被燈光勾勒的異常優美,就連交叉放疊的一雙手,指尖安靜垂著,都讓人覺得美到了極致。
美貌帶給alpha的往往是災難,五年時間,足以讓一個驕傲的alpha變得面目全非。
但余莫橫看豎看,都覺得他骨子裡那股隱秘又勾魂的底色並未隨著時間消散,而是如經年美酒般讓人覺得愈發美妙。
護士已經忙碌起來,余莫把任務吩咐給手底下的醫學生,自己在一旁走動巡視。
他剛繞到儀器後面,突然之間君輕一抬手將一個醫學生扯開,桌子被她拍的嘭的一聲:
「你幹什麼呢?!」
余莫聞聲望來,君輕對面的男alpha看了看手裡的儀器:「檢查喉嚨啊君總。」
「這麼長的東西往裡塞,你沒看見他難受嗎?」
「麻醉過了,鏡管通過鼻腔時有一點脹痛是正常呢君總。」
「一點脹痛,一點脹痛他會流眼淚嗎?這檢查不做了...」
醫學生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難纏的患者家屬,立刻板住了臉:「諱疾忌醫不好吧。喉鏡檢查用於協助診斷疾病,不檢查怎麼能行呢?」
「......」
站在醫學生面前的女alpha眉目凌厲,一看就很有社會閱歷,跟目光清澈一身倔強的學生形成鮮明對比,拍桌子時手臂上的薄肌線條顯露出來,她隨手捋了一下披散著有些凌亂的烏黑長髮,不悅的面容顯露出些許桀驁之氣。
啪!
醫學生被她摁在桌上的槍嚇得一愣,只見對面的女alpha冷冷道:「我說不檢查就是不檢查,這病還能不能看?需要我幫你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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