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怎麼回事?!」
韓明非瞳孔渙散,一聲不吭,不知道怎麼回事,君輕感覺他在抖,身體也冰涼的厲害,像是在害怕什麼事情。
大腦一片空茫,他無法做出任何回應現實的反應,反胃的感覺一直持續著,讓他不能平靜地思考。
嘔吐,反胃。
嗅覺更加靈敏。
撕掉的書頁被他團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他不願意相信,但3S等級的alpha世間少見,具體會不會導致這樣的情況誰也不知道。
君輕沒怎麼在意,韓明非怕她很正常,她直接伸手掰過他的臉,「又鬧什麼彆扭呢,看著我,說句話。」
【沒事。】
「呦,沒事?」君輕低頭,湊他脖頸處聞了聞,「不說是吧,那你讓我咬一口?」
韓明非瞳孔顫了一下,猝然伸手給了她一巴掌。
啪——
大約是心口處有傷,這巴掌只發揮出正常時期的三分之一威力,輕飄飄的,君輕感覺被什麼東西輕柔地撓了一下臉。
奇了怪了,撓的明明是她的臉,怎麼她心裡痒痒的。
君輕一笑,韓明非就像是發現自己失態一樣,瞬間收回了手,目光也恢復了平淡:【有事?】
「你都沒事,那我也沒事啊。」君輕輕佻一笑,拽著他的手腕往自己下腹下方一摸:「慶幸你還受著傷吧,不然你打我這一巴掌,只會讓你自己遭罪。」
韓明非臉色白一陣青一陣的,那一剎那手像是被燙到了一樣想要縮回去,君輕拽著不放:「縮哪兒去?」
【...放開我。】
「轉過來,看著我。」
君輕考慮到他是病號,沒有強迫他。
她緊緊盯著面前這張冷淡禁慾的臉,呼吸有些急促,韓明非似乎覺得恥辱,眼睫一直垂著,偏過頭,脖頸優美的線條在燈光下惑人至極。
君輕一說讓他把臉轉過來,他臉色就更冷了,像是要把她殺了似的。
明明君輕沒碰他一根手指,韓明非卻覺得渾身都燙了起來,被手指碰到臉頰的時候他下意識就縮了一下,有些腥的味道讓他瞬間就扶著床捂住了嘴。
「......!」
君輕臉色也不是很好了:「你什麼時候這麼嬌氣了?看你這眼淚——」
他拿紙巾擦了一下臉,抬起頭冷冰冰看她一眼,眼裡是濃濃的映射下來的陰影。
君輕的信息素在他面前總是不會收斂,以前韓明非每次都會覺得透不過氣,可隨著時間增長,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對她的信息素已經不再像最初那樣牴觸。
雖然依舊生理不適。
痛苦、屈辱、難堪。
被一層一層剝掉衣服,被人摁在身下折磨的時候,但凡他有一絲清醒的意識,就會覺得絕望到了極致。
不過他清醒的時候很少,君輕會用盡手段讓他軟化,讓他意識不清只能陷入迷亂之中,什麼都不受控制,就像五年前在酒店房間冰冷的地面上,用盡手段讓他低頭求饒一樣。
真等到他開口求饒,卻又不肯放過他了。
君輕忙了一天,一到他身邊就不累了,一摟著他就心滿意足,感覺慘澹人生又被打了雞血,她還能再戰五百年。
君輕以前對他是不管不顧只要自己爽了就好,後來發現韓明非從最開始奮力反抗變成了冷漠抗拒,話也越來越少,才不得已稍稍克制。
一回想以前的事兒就有點睡不著,君輕摸著他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揉搓著:「在洗手間幹什麼?」
敏銳的直覺讓她察覺到一絲古怪,要說韓明非會自殘和自殺,她是萬萬不信的。
韓家那麼多人還在等他,君輕這邊除了床上折騰他,平時根本是把他捧上了天,要是因為床事不合就要去自殘自殺,君輕第一個嘲笑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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