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pha保安眼珠死死盯著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不過幾秒鐘,他下頜緊繃的肌肉慢慢放鬆,竟然在這種情境下露出了一個笑。
「你是推測吧,沒有證據。」他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沒有證據警方不能抓人。」
君輕微微動了一下眉梢,手往口袋裡一摸,掏出一個證件朝他臉前一晃:「不好意思,我們不是警方,非要說的話算地方軍閥,警方需要證據,軍方只需要坐標,能拆就拆,能炸就炸,反正都要槍斃,不如直接辦了——現在我們懷疑有非軍方人員盜竊軍方物資,侵犯軍事財產,麻煩配合調查。」
「......」
「...你、你們自己看錄像,我那天什麼都沒幹,我就替李銘值個班,想著他最後一天工作早點走算了——那貨車我知道有問題,但當時下來一個一米八五的壯年alpha我能怎麼辦?!我也是為保命才放他們出去,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你看我這幾天黑眼圈都嚇出來了!...」
君輕收回證件,「他們?誰們?你又沒提前看監控,怎麼知道放走的不是『他』,而是『他們』?不是只有一個人下車嗎?」
被她陰沉目光注視著的alpha驟然僵住,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逼仄的保安室里都是泡麵的味道,死寂之中每個人的呼吸聽得一清二楚,窗戶被外面寒風吹的哐哐直響,像是戰鼓在不停敲擊。
半晌旁邊柳嘉戰戰兢兢小聲道:「好、好像是李銘告訴他的...」
「對對對,就是這樣!」
滿室靜寂無人說話,韓明非指尖輕輕點了下輪椅扶手,目光平平淡淡:【君輕,辦他。】
「得嘞——」
一分鐘後。
君輕收回拳頭,刺啦一聲拉過椅子坐下,面前被揍的皮青臉腫的保安雙手恭恭敬敬奉上了自己脖子上的金鍊子。
「8斤重的大金鍊子,200萬,戴著也不怕把脖子累斷——」
「大姐,我真不是故意放他們走的,誰知道他們拉的是軍方物資啊,李銘明明說那車上全是吃的,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順利放他們走啊?」
君輕想了想:「比如再敲詐一條金鍊子?」
空氣頓時一片死寂。
君輕把金鍊子往桌上一扔,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味,突然抬眼問:「你跟李銘什麼關係?」
趙彪:「...普通同事。」
「沒有別的關係?」
「沒有。」
君輕問:「那就奇了怪了,這麼好的買賣,李銘為什麼要讓一個普通同事替自己值班?」
趙彪沒說話。
君輕點了點錄像。
「6月28日理應是你值班,但李銘卻一反常態非要在他的最後一天工作日跟你調崗並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而當晚值班前他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再也沒回來。」
趙彪說:「後來我接到他電話了,他說他臨時有事,這會兒在外面,讓我幫他應付一下...」
「幾點?」
「八點半左右。」
君輕微微挑眉:「那個時間不是你女兒跟你劃的重點嗎?八點二十到八點五十之間第一波暴雪,外面都凍死人了,他給你打電話說的怕不是遺言吧?」
保安室里極其安靜,趙彪臉色緊繃,一言不發。
「不管你倆是愛還是恨,或者三角戀由愛生恨,恕我直言,你自己去把李銘的屍體找出來然後跟警方交代,這些不歸我管——」君輕往椅子裡一靠,眼神散漫:「不過金鍊子是誰給的你要跟我們說清楚,還有那個...」
「姜又。」
「嗯?」
君輕跟韓明非對視一眼。
又是這個姜又,名字叫姜又,還真干起打醬油的事兒了?怎麼哪兒都有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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