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
韓明非聽見她這一句,沒反應過來,有些疑惑:「嗯?」
君輕微微眯起眼睛,毫不掩飾自己的目光:「你一直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想試探我還記得多少。你對我的關注已經超出了正常人交際的範圍,為什麼?」
「你誤會了。」韓明非笑著說,「你是基地的老大,所有人都很關注你。」
通訊器響了起來:「有件事要告訴你老大!基地正南方向二十公里外雪崩,有一波學生被掩埋了,我們已經抽調部分人手前去支援,但是情況估計不太好......」
「什麼時間發來的求救信號?」
對面停頓了一下,而後說:「三分鐘前。」
君輕沒說話。
「但是學生太多了,老大。」通訊器對面的人聽起來有些為難,「況且寒流這麼久了,學生應該早就停學回家避難了,怎麼會出現大批聚集的情況?這裡面會不會有古怪,我們怎麼應對?」
君輕聽著對面的回報,眼神一直在韓明非身上沒有移開,就連回答對方的時候都依舊緊緊盯著他。
韓明非神態從容坐到一邊,安安靜靜地等著她安排任務。
君輕說完掛掉通訊器,目光落到他身上,間隔一段時間後她的眼神沒有剛才那麼冰冷了,「為什麼?」
韓明非回答的很含糊:「可能是因為覺得你似曾相識。」
「似曾相識?」君輕察覺到這句話很有問題,瞬間反問:「是似曾相識嗎?還是真的相識?」
韓明非有些無奈:「這個問題你應該問自己才對。」
已經逼問到這種地步了,男Alpha對她的態度卻依舊溫和,沒有半點不耐煩的跡象。
君輕看了他一會兒,突然開口說:「我醒來後忘了不少事,但並不是對你毫無印象。」
韓明非:「是嗎,那你記得多少。」
「所以我們什麼關係,能上床的那種嗎?」君輕壓根說不出來什麼,直接換了話題,面不改色地詐他。
「哎?」韓明非瞬間有些無言,過了一會兒才說:「你說的這話,讓我怎麼回答......」
「那你為什麼要幫我?」
「......」
君輕盯著他:「我們才見過幾次面,你就能伸手幫我。一般人如果被我按著,恐怕早就嚇到了,你除了有些緊張之外,其餘任何反應都沒有,你很熟悉我?」
韓明非沒料到她反而抓住了細節上的一點疏漏。
不過這點疏漏僅僅只是讓他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Alpha與Alpha之間互相...幫助不是很正常嗎?」
君輕淡淡道:「正常到可以幫我解決生理需求?」
「......」
「如果我說,你之前和我關係很親近,你大約也不會信吧。所以我回答了什麼並不重要,重點是你是怎麼認為的。」
君輕似乎想說什麼,但是韓明非在這個時候打斷了她。
「假設我們上過床,你又想怎樣?」
「......」
空氣里瀰漫著古怪的氣氛。
合著她可能還是個備胎,這婚禮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不會是她在人家婚後幹了什麼不該幹的事兒吧?這人能被從手術室推出來,說明他那個伴侶壓根不關心他啊,居然在床上把人虐待成這樣......君輕一陣頭疼,心想要不把他那結婚證給撕了算了?反正現在結婚證也沒有什麼用處。
雖然她現在記不起太多東西,但是被人當成備胎簡直是3S的奇恥大辱。不過好在這人很主動,看起來像是對她很有意思,連剛才被她按著欺負也沒怎麼反抗。
......如果不撕的話,照Omega說的那句「三個月沒睡一起就當離婚了」,她還要再等一個多月。
「......」
君輕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韓明非:「?」
他有點不清楚剛才那句話怎麼惹到她了。
君輕覺得不如直接把結婚證撕了解決的快。
韓明非被她盯的莫名其妙,朝她看了一眼,君輕察覺到他的視線,面容看起來更冷漠了,似乎根本不想和他說話。
她這種態度讓整個空氣凝滯了下來,韓明非剛才那一點微乎及微的笑意也慢慢消散了,陷入沉默。
君輕拉開椅子站了起來,Alpha的身形在站起來之後顯得更加具有壓迫感,連帶著她面容的桀驁也顯露了出來,她那雙眼一旦帶有情緒就會讓人感覺到強烈的惡欲和邪性。
「你說的這些我不能確定,我希望能向你求證,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韓明非聽見這句的時候心中升起一股異常荒謬的感覺。
求證?
這要怎麼求證?
有一瞬間他似乎被君輕這種直白震撼到了。
他後背抵著桌子,雖然面上沒有太多變化,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手指有些發顫,「你要怎麼求證?」
君輕思考了一會兒,沉聲道:「你跟著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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