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子含蓄內斂,君輕大致知道他臉皮薄,總之沒真跟她鬧氣她就繼續了下去,男alpha被她攏著,身上衣服從腰腹往上一推,整截腰都露了出來。
君輕動作一頓。
原本白皙勁瘦的腰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荊棘環繞玫瑰的圖案,尤其荊棘的刺在薄肌線條之上栩栩如生,仿佛真的能夠隨時扎進人的血肉里。
「......」韓明非撐起身子按住她的手,在她無比悲涼的目光中鎮定開口解釋道:「我剛想跟你說這件事。」
君輕一把將他死死按在床上,韓明非身上穿的不多,稍微一撕身上的衣服就被她弄散了,他大約是想掙扎,但是上半身被按的死死的,還沒反應過來,身軀就被人攬住,蠻橫的手指讓他悶哼了一聲。
他的聲音瞬間變了調。
「君......君輕!唔——」
君輕狠狠壓著他,讓他動彈不得,另一隻手伸到他衣服裡面:「我說你怎麼說的模稜兩可的,你就是想都要是吧?」
「......」韓明非面紅耳赤,費力地將她摸到胸口的手按住,氣喘吁吁道:「沒有,你想多了,真的,我喜歡你,而且你注意——」
君輕悲憤道:「你喜歡我,那為什麼我之前留下的永久標記都被你做手術洗掉了,腰上這又是什麼?我什麼時候捨得在你身上留這些毫無品味丑不拉幾的東西了?軍校畢業的有幾個弄這種紋身的,誰身上不是乾乾淨淨的,我們是正規軍不是土匪頭子!」
她拿手搓了幾下,那片皮膚瞬間就紅了,於此同時更深的刺痛感讓君輕猝不及防悶哼了一聲,只這一瞬,他們兩個便都注意到了。
君輕的手像是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
「......」韓明非見狀,連忙摸著她有點發麻的手,鎮定地將剛才沒說完的話說了出來:「......而且你注意...它可能還有點脾氣。」
「......」
君輕磨了磨牙,她力氣非常大,伸手去拽韓明非的衣服,稍微一用力就是撕拉一聲。
韓明非:「衣服......君輕!你——」
君輕拿手指往他嘴裡塞,「乖,舔濕。」
她另一隻手也沒閒著,韓明非覺得身上被揉的發熱,覺得她就這麼按在他胸口有點不好意思,想蜷縮起來的同時一邊又感覺身體裡像是有火在灼燒。
濕漉漉的手指順著他的脊背往下,韓明非哆嗦了下,微微仰頭,看到的是透明窗戶,以及對面的樓層。
「別......這是病房!混帳!」
「......你把窗簾拉一下!外面能看見!」
「誰看弄死誰。」君輕按著他的腰胯骨,湊到他耳邊說:「我現在特別不爽,你丫的竟然能同意讓人在你身上留這種s情印記,這一個多月都幹什麼了,上了幾次床?」
韓明非一手抓著床單,另一隻手緊緊摟著她的脖頸,手臂不斷戰慄縮緊,幾乎因為躲避將自己的前胸貼到了她胸脯處,但是底下作亂的手指卻完全無視了他的難受。
窗外的光線很亮,這讓韓明非身體愈發緊繃。
「......你把窗簾拉上!」韓明非面色發紅,微微喘息著:「手......」
「先回答我。」
「沒、沒做什麼......唔——」
君輕的手握住他的脖子,沒用太大力氣,只是微微摩挲著:「重新說。」
韓明非渾身顫抖,腿已經下意識貼在她腰側。
他不說,君輕也沒催促,只是動作上多多少少帶了點懲罰意味。
過了一會兒,先是他自己受不了了,抓著君輕的手臂試圖讓她拿開。
「君輕......」
他大約意識到君輕這樣是故意的,不過是這點動作,他就受不了,整個人像是暈乎乎地被人吊了起來,推不開對方,也得不到愉悅。
從前他還沒被這麼折磨過,很快就開始一次接一次的戰慄,君輕沒有因為他難受而停止,反而就這麼看著他臉上的潮紅,無論他怎麼叫她的名字,都置之不理。
韓明非實在受不了了想逃,又被拽著腳腕輕鬆拎了回來,他幾乎是握住腳腕的時候,整個人就緊繃了,聲音一下變了調。
他急忙道:「一個月前,我去找了你。」
君輕眉梢一挑,停了下來。
韓明非知道這是給他的機會,因為只要君輕想打聽這一個月發生的事情,隨便拉一個人就能問清楚,根本不用問他。
他咬緊牙關,克制著酸漲與不適,指尖艱難地抓住她的手臂:「你不記得我,說看上我了,要包養我,現有資產給我分一半,要求是......一周五次。」
「......後來就簽合同跟在你身邊了。」
「我是為了救你。」
君輕居高臨下盯著他蹙起的眉心,「誰讓你出來賣的。」
「......」韓明非眼睫微微一顫,呼吸屏住了,心跳聲逐漸加快。
君輕俯身下去,將他緊緊按在身下:「誰要你自輕自賤的。」
韓明非猛一掙扎,君輕立刻用腿壓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