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明非半扶著她:「你喝高了吧?君輕——」
「是,我是覺得我挺高的,你也不矮啊......」君輕摟著他的腰,拿下巴蹭他:「不矮,正好,哎累死我了,你親親我......」
她這副難纏的樣子讓韓明非恍然間似乎看見了她身後狡猾搖晃的大尾巴,兒童房門口探出來的腦袋奶聲奶氣地喊著:「爸爸!媽媽是不是生病啦!她要吃人啦!」
被啃脖子的韓明非:「......」
被攆回去的幾個小崽子撇著嘴,韓明非深吸一口氣,趕在她去扯他的衣服之前將人送回了房間。
他將踉踉蹌蹌的人往床上一放,轉頭起身去關門。
不過剛轉身,腰上一熱,就被人往後一拽,壓到了床上。
「乖乖......」
韓明非重心不穩,猝不及防被她按下去,正想張口說什麼,嘴就被她狠狠堵住了,只有略微一聲悶哼像是催化劑一樣,瞬間點燃了君輕心中的**。
酒水的氣息順著唇縫進來,慢慢被人往裡送進了咽喉,男Alpha的手抵在她的肩膀上,很快被她攥住壓了下去,緊繃的腰肢隨著她的動作露了出來。
「......」韓明非伸手推開她的臉:「你真喝多了嗎?我記得喝多的人是沒有這種世俗的欲望的......」
「不知道,」君輕捏他的臉頰,低頭親他的唇,「我覺得我可能是醉了二分之一?上半身醉了,下半身醒著?」
「這不重要,你看,你家裡人我幫你搞定了,我家裡人我也搞定了,咱倆現在不應該慶祝一下,你把腿分開點,乖。」
韓明非迅速把腿從她身下抽出,一聲不吭就要下床,還沒下去腳腕就一緊,鞋子也被人拽掉,君輕掰著他腿往兩側壓,攥著他的手腕按在了床頭。
呼吸交纏,君輕把重量都壓他身上,哼哼唧唧的:「這一頓飯給我吃的啊,心力交瘁,乖乖的別動,補償我知道不......」
衣服里多了只手,韓明非面紅耳赤,渾身都在發燙,咬牙按住她:「君輕!你根本沒喝醉吧!」
「......」君輕半眯著眼笑了笑,俯下身湊近他,揚了揚下巴:「沒呢,哄你玩呢,快躺好,讓我伺候伺候你,包你爽哭。」
韓明非:「......」
他直起身就要坐起,君輕隨手一推就把他推回了床里,她身體前傾,肩背像捕獵時的野獸一樣緊繃,帶著蓬勃的生命力:「我給你按摩啊,不收費。」
「你......」
「我調戲你?」君輕在他臉上咬了一口:「我說的正經按摩,你想什麼呢?」
韓明非表情凝固,而後臉上白了紅紅了白,伸手就要推開她:「我還是給你醒醒酒吧。」
君輕沒忍住笑了出來,「騙你的,就是想...c你,咱們走成年人的按摩方式。」
韓明非受不了她說的這種粗魯用詞,伸手捂住她的嘴,掌心卻被她的唇輕輕碰了下。
君輕捏著他的手腕,抓著他的腰背往跟前拎了拎。
「你就不能等到訂婚嗎...唔!」
隔著褲子布料,韓明非還是覺得熱度逐漸攀升到了全身。
「今天的是今天的,明天的是明天的。」君輕將不斷推搡的他按在床上,牢牢鉗制住。
兩個人距離近在咫尺,這種親密的姿態是他們相互之間無聲的默許,君輕一手緊緊掐著他的腰,目光灼灼盯著他,瞳孔里閃過寒光,仿佛只要他點頭同意,下一秒就會被人生吞活剝。
「......」韓明非露出了無言的神情,「腰疼,鬆手。」
君輕瞬間聽話地鬆開了力道,然後將人扶坐起來,正想揉兩下,就被毫不留情地拍開了爪子。
腰上的荊棘玫瑰在光線下愈發詭異艷麗,君輕沒忍住又伸手碰了一下他的腰,韓明非立刻敏感地一震,下意識扭動躲了下。
泛著粉色的皮膚在視線下顯得愈發性感,君輕見他沒牴觸,便大膽地握住他的腰,發力將他帶過來,扣著後脖頸給了他一個長達三分鐘的深吻。
韓明非已然掙扎不動,索性放棄任她親了。
事實上,只要他無底線的縱容,君輕能把他親到缺氧,整個人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
......
*
基地內部熱熱鬧鬧的,人來人往,動靜都很大。
明天要開設訂婚宴,到處都布置的紅紅火火,很是喜慶。
最後一天,進入基地的人越來越多,站在便利店前的女Omega咬著一根煙,猩紅的火光在空氣中微微閃動著,隔著呼出的煙霧,她的目光虛虛落在遠處的人群中。
「拿兩把玩具槍。」
便利店店主抬頭:「只剩一把了,一千二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