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梟微笑道:「你知道,我們老闆不喜歡大量比對檢測浪費時間,只需要結果,我聽說你們有自己的工廠,現在用的材料和源石已經疊代好幾代了,正好路過這裡,有條件......」
過了不知道多久,韓明非終於開了口:「筆給我。」
陸梟滿意地勾唇,伸手將桌上的筆扔給他:「聽話才對嘛。」
他按著韓明非的肩膀拍了拍,接著將桌上的紙放到他面前,笑道:「你不為難我,我也不為難你,等回去......」
噗呲!
陸梟感覺自己的掌心被什麼穿透,他甚至來不及反應,整個右手就被釘在了桌上,韓明非的手壓在他的手背上,收回手的瞬間血已經淌滿了桌子。
緊接著,陸梟的頭被人拽著重重砸在桌上,一下、兩下、三下......那力道又重又狠簡直是要將他的頭骨活活撞碎。
砰!
桌面砸出一個深坑,木屑迸濺一地。
「我操|你*——」陸梟甚至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腦袋上精神力外化形成的力道幾乎將他摁進了桌里,滿臉是血的他猛地發力,掌心的筆被他直接抽了出來——
眾人心裡一緊。
就在這時,韓明非將桌上沾了血的紙抽出,在他眼前抖落一下。
「不是要我給你畫嗎?」
陸梟的動作一下頓住。
韓明非淡淡道:「你往自己手上再扎九刀,我給你畫。」
「只要你扎,我心裡的氣就消了。」
「不疼的,3S恢復能力很強,扎吧。」
韓明非說的很誠懇,臉上表情帶著些許笑意與真摯,陸梟死死盯著他,試圖從他臉上找出開玩笑的蹤跡,但是沒有。
後背毛骨悚然的涼意漫了上來。
「真的,扎完換張乾淨紙,給你畫。」
陸梟的動作一下頓住,劇烈喘息著,整個人面部肌肉抽動,像是強行克制引起的五官扭曲。
畫他個祖宗!陸梟差點沒忍住爆粗口,牙根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你有病是不是?!」
陸梟面對別人從來沒有這麼暴跳如雷過,現在一個比他等級低的Alpha當眾把刀插他手裡,陸梟的反應就是必須找回場子,不然以後絕對能成為他一聲的黑歷史。
「所以,」韓明非神色如常,平靜抬頭看向他:「又挑釁我,又想要好處,既要又要說的是你吧?」
「我讓你做什麼了嗎?有驅使你幹過一件事嗎?讓你端茶倒水過嗎?羞辱過你的人格嗎?」韓明非聲音平淡,「現在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待屋裡心情不好想看你扎幾次手掌,這有什麼問題嗎?你不是很快就能恢復?」
陸梟全身血液都在逆流。
瘋子。
「你怎麼這麼激動,不樂意就算了。」韓明非眉梢微微挑起,訝異道:「現在還沒扎呢,搞得好像你真的為你老闆的事業獻身了一樣,慫就直說。」
「——你......」
陸梟說起來已經算是幽蘭手下里和韓明非打交道次數相對較多的人了,但依舊每次被刷新下限。
韓明非抬手做了個手勢打斷他,「太可惜了,如果你一路上對我態度好一點,說不定我剛剛一個高興就給你畫了。」
「......」陸梟深吸一口氣。
「我從小到大身邊都沒什麼人陪伴,大家都不喜歡我,」韓明非微微低眉,「我覺得這種方式是對我表達忠誠的行為,我讓你拿刀扎自己,也是期待你在了解我之後不要把我視為異類,也許這次回去我們是同伴......但你真的讓我非常失望啊。」
「你腦子有病,」陸梟冷冷道,「什麼樣的瘋子才會配合你自殘?」
「——君輕敢......那邊那幾個,」韓明非朝站在一旁的幾個脊背微微佝僂的Alpha揚了揚下巴,「也敢。」
屋內幾個人心思轉動,生活在下城區的人對攀附權貴早就成了本能,任誰也知道現在這個情況對他們來說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更何況坐著的那人明顯氣度雍容,很有話語權的樣子......
他們的命本就不值錢,如果能有機會......
靜了兩秒,有人冷靜走上前:「扎九刀?」
陸梟瞬間扭過頭,冷聲道:「誰讓你們動了,都滾出去。」
韓明非淡淡看著,沒說話。
「你拿他們這些爛命來和我比,」陸梟微微眯眼,居高臨下盯著他的眼睛,「有本事,你自己扎自己,敢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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