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輕眼神微微一沉:「所以,你們想怎樣?」
「退兵。」
「......什麼?」另外幾人正專注地聽著,冷不丁被這麼一說立刻坐不住了,「絕不能退兵!」
反都反了,退無可退。
在決定動身的一刻起,他們就奔著爭奪資源的目標而去。
「既然如此,恐怕他就不能完好無損待著我們這兒了。」聯絡官同樣怒火中燒站起身,冷笑道。
「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君輕上下打量她一眼,突然問。
聯絡官毫不客氣打斷了她:「不勞您費心,我們當然知道他是誰。」
君輕將紙張折起來塞進口袋裡,又問了一句:「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戰術指揮。」
「嗯,你說的沒錯,」君輕這下算是知道來的人是哪一路人了,面上確實不動聲色,坐回去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這個人對我們來說很重要,如你所願,我們退兵。」
聯絡官總算露出了滿意的表情:「如此,我便回去復命了。」
幾位將軍頓時面色難看,冷哼一聲。
君輕懶得再跟她多廢話,直接手一抬:「慢走不送。」
她前腳走,後腳營帳里就炸了鍋。
「我們不能接受這樣退兵。」
「沒錯,太窩囊了,我們不同意退兵!」
「如果這次退了,下次出現同樣情況又該怎麼辦?」
「夠了。」君輕說,「各位回去傳達命令吧。」
「我們是來打仗的。」其中一個將軍說,「不是陪你談戀愛玩過家家,絕不會因為私情而退兵!北方守衛軍只遵一人號令,今日退兵便是不戰而退,往後怎麼立足!」
其他幾人同樣附和。
君輕自然知道這裡面的干係,也知道他們並不服氣自己,卻仍舊敲了敲桌子:「統帥將指揮權交給我,軍中就由我全權負責,我問你們,違抗軍令,應該怎麼處置?」
「......」
「誰再多說一個字,就地處決!」
譚曉蔚見周圍的人似乎都被震住了,連忙打個圓場:「指揮官是統帥任命的,各位難道連追隨多年的統帥都不相信?請回去準備吧。」
四位將軍沒有辦法,只能退了下去。
君輕注視著他們的背影,輕輕呼了口氣。
「你怎麼還在這兒?」她閉了閉眼,大約又頓了半分鐘,而後突然看向一邊站著的譚曉蔚。
「那......我也沒地兒去啊。」女生委委屈屈地看著她。
「......」
君輕扶額,沉默片刻,將剛剛藏在口袋裡的紙張拿出來,微微眯起眼。
......源石的味道,這麼標誌性的氣味,應該是故意留下的。
君輕不斷思忖著,也不無精打采了,她起身將紙張放到桌上,然後在營帳里翻了翻,找到了自己的背包。
贗品手上戴著的戒指被她取下存放了起來,君輕把手伸進背包翻了翻,沒多久就從裡面摸出一個戒指盒。
她往紙上一放,眼神有些狐疑地打量著,似乎感覺哪裡怪怪的。
外觀相似,戒指戒面部位看著跟原來很像,但仔細看又不太一樣。
照理說設計師精心設計出來的東西,重新復現一遍並不難,君輕將畫投到終端光屏上,放大之後,眼神突然一動。
「怎麼樣?」譚曉蔚見她不說話,也湊近過來觀察。
戒面畫出來的是一朵線條非常繁雜亂的像毛線團一樣的玫瑰,越放大越難以辨認,她盯著看了一會兒就眼花了,反倒是君輕越看越精神,她目光灼灼盯著地圖和紙張,扭曲的線條在眼裡一層一層剝落,只聽見韓明非站在她面前有些疑惑地發問:「你不覺得疼嗎?」
「我既然選玫瑰,當然知道他身上是帶刺的。」
他當時的表情很複雜,可能還有些無措,不過君輕在高強度的表白輸出中早就情緒高漲,也沒有察覺到。
戒指中間的設計可以是很多樣式,但是他偏偏畫的是玫瑰,他是想對她說什麼嗎?
她又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
君輕眼神跟隨線條緩緩落在地圖某處,陷入沉思。
「不行?」
「好好休息,明早咱們就走。」君輕沒回答她的話,而是說:「快去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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