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喬笑著溫和,「什麼一家之母,家裡現在只有我和孩子,侯爺也是偶爾才會回來過夜,我就算做主,也只能做這個襁褓嬰兒的主。」
「怎麼是偶爾呢?」宋鳶嫂嫂歪頭打量她,「我可都聽說了,侯爺基本都在你這邊住的,我瞧你生了孩子,如今人更勝從前了,侯爺一定被你迷的挪不
開眼了吧?」
「夫人就不要笑話我了,侯府有正經的主子,還有大小姐在,哪裡容得了我放肆。」
提到宋鳶,嫂嫂臉上的神情就有些不對勁了。
「怎麼了?」她表現的太過明顯,宋喬也不好當成沒看見,「夫人有話不妨直說,這裡沒有外人。」
「說起來,我正好有事想跟你打聽,侯爺隔三差五就回侯府,有沒有察覺到咱們家這位小姐有何不對?」
「不對?」
宋喬搖了搖頭,順著她的話,仔細回想了下。
慕逸有時的確會在侯府過夜,但關於侯府的人和事,卻很少跟她提及。
自從有了沈若汐的事就更是。
唯恐回想起那些不愉快的回憶。
宋鳶嫂嫂左右環顧一圈,見的確沒有外人,於是主動跟她說,「自她這次回來,便很少回侯府了,有幾次我在街上遇見她,她總是神神秘秘的,不曉得在和誰見面,我猜這事老夫人和侯爺都不知情。」
宋喬不答反問,「夫人可清楚,她那位情郎如今的下落嗎?」
宋家嫂嫂一愣,「你什麼意思?你是說,他們兩個還沒斷?可她不是失憶了嗎?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不認識了,怎麼還會記得那個江湖人士?」
宋喬莞爾一笑,但是說出的話,卻是和笑容截然相反的驚悚。
「她並沒有失憶,當初她剛到宋府時,我便想著讓海棠去宋家送信,但是人被大小姐截住了,沒過多久她就警告了我,叫我不要多管閒事。」
「沒有失憶為什麼要故意演這一齣戲?」
宋鳶嫂嫂頓時不淡定了,這段時間婆母每天以淚洗面,覺得當初宋鳶離家,她們沒有及時發現,才害的她失足受傷,失憶了連親人都不認識。
每日在她耳邊念叨個不停,讓她這個做嫂嫂的,千萬要多去關心。
她去了侯府,卻時常碰一鼻子灰。
可是搞了半天,人竟然是好的。
「難道,她是打算在侯爺眼皮子底下養著她的姘頭?」
宋鳶嫂嫂頓時冒出了這個不可思議的想法,「這要是被發現了,可是大罪呀,她這是想害死我們嗎?」
「夫人稍安勿躁,畢竟你我只是猜測,沒有任何真憑實據,要是弄錯了情況,冤枉了小姐,簡直是罪過。你可記得她外出與人會面的地點嗎?」
對方不設防備,就這樣被宋喬套去了話。
晚上慕逸回來,宋喬就將此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
前段時間,她去收拾慕逸的書房時,偶然間發現他在調查宋鳶,宋鳶嫂嫂提供的信息,或許他能用的上。
慕逸倒是沒想到,她足不出戶待在家裡也能打聽到這些。
他利用這些信息吩咐手下的人去蹲點,果不其然經過一番努力抓到了餘黨。
從大牢審問過這些人之後,慕逸回了侯府。
距離上次滿月宴之後,他已經有將近半月都沒有回來了。
從前顧忌著老夫人對宋喬有不滿,有意躲避,後來因為沈若汐的事,就更不想回來了。
沒想到眨眼間,就過去了半個月之久。
然而這一次,他沒見老夫人,更沒去找沈若汐,而是徑直去了宋鳶的院子。
幾個丫鬟打掃完庭院,正百無聊賴的聚在一句閒談,看見他進門,瞬間像是老鼠見了貓,趕快散開了。
慕逸環顧一圈,見這裡安安靜靜的,叫住走在最後一個的丫鬟問,「你們主子呢?」
「回侯府,少夫人覺得悶,出府上街了。」
「去了多久了?」
丫鬟略微思索了下,「差不多有半天了,晨起就走了。」
慕逸應了一聲,卻沒有點頭離開,而是進了她的屋子。
自從宋鳶和宋家相認,宋家主君和主母就派人送了許多東西過來,生怕她在侯府生活的委屈。
宋鳶倒是來者不拒,也不低調,照單全收都擺在了明面上,將屋子布置的極盡奢華。
他隨意欣賞了圈,就落座在梳妝鏡前,一直等著她回來。
見到宋鳶是在太陽落山前,她大約沒想到他會主動踏進她的屋子。
自從她以宋家小姐的身份回來,他對她算是尊重但不寵愛。
她幾次示好無果,便很少再主動往他跟前湊,傲氣的很。
兩人也就這樣一直僵到了現在。
但他現在忽然來此,倒是讓她被打了一個猝不及防。
原本一臉的冷淡,四目相對,瞬間換上了一副驚喜的笑臉。
「侯爺回來啦,怎麼也不叫人通知一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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