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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確實一直是她餵藥,但現在讓她餵他?

開什麼玩笑,徐椒只想抽他!

「那朕不喝了。」蕭葳又躺到了軟靠上。

郭壽深深嘆了口氣,他端著碗來到徐椒麵前,小聲勸道:「今日陛下興致太高,恐怕是醉了,夫人您就由著陛下一些吧。」

他見徐椒不為所動,又補道:「這麼多年臣也是見陛下第一次這麼醉。臣求夫人了。」

徐椒看了郭壽一眼,端過碗,拿起勺子,沒好氣地舀了一大口,塞在蕭葳嘴裡,也不管他咽下沒咽下,又塞了一口。

然後曼聲道:「陛下慢些喝。」說罷,繼續狠狠塞了一口。

蕭葳今日心中無比愜意。

江夏是他微時費心耕耘之地,他在此處生活了快十年,心中早就把這當作故鄉。

如今徐太后故去,,頭上的繩索解開,心底一塊石頭落地,天下再也沒有能越過他的人。

富貴而還鄉,縱然他為人一向自持,也忍不住這份暢快。

他看著徐椒一張一合殷艷艷的唇,笑著將她摟在懷中。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男兒得志當如此,天下還有什麼能比這更讓人血脈賁張的呢?

第27章 醒掌天下權,醉臥美男膝,女兒得志當如此,天下還有什麼能比這更讓人血脈賁張的呢?

一覺醒來的時候, 已是日上三竿。

徐椒揉了揉發酸發麻的腰肢,打了好幾個哈欠,又再被窩裡扭了一會兒, 這才哼哼唧唧地喚人梳洗。

門被推開, 陽光灑落進來,徐椒揉了揉眼, 茫然看去, 來人一點點被放大。

「蘭樨?!」

徐椒的驚訝地從榻上跳了下來, 朝她撲了過去。

「娘子,小心風寒。」

蘭樨趕忙把徐椒塞回錦被裡,然後讓小宮女將梳洗的盆巾放好, 自己去了大氅給徐椒披上,這才服侍徐椒梳洗。

徐椒問:「你何時到的?」

蘭樨道:「昨日城門關閉前。」

徐椒假裝哀嘆道:「可惜,沒趕上昨晚吃席。」

蘭樨被她逗樂了, 撲哧笑了出來。

徐椒看了外頭問:「青袖呢?」

蘭樨道:「奴婢讓她去熬藥了。」

徐椒斜眼看了她:「她居然乖乖聽你的。」

蘭樨皺了眉道:「娘子信她?」

徐椒手間一頓,覷她:「你都知道了?你怎麼知道的?」

蘭樨利落地從妝奩盒中挑出梳子, 「郭內侍和奴婢都說了, 要奴婢仔細照顧娘子。」

「信也好, 不信也罷,不過是賣給袁景一個恩典。」

徐椒撩起頭尾的青絲,方便蘭樨拿紅緞帶將頭髮綁成髮髻, 「陛下身邊這幫親近的江夏舊人,向來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如今有這麼切口, 將來還能給我說幾句好話, 可不是好事。」

說起來徐椒又想起昨天宴席上, 韓夫人等人對她客氣而疏離的樣子,和式乾殿那幫差使一模一樣。

徐椒忍不住罵蕭葳道:「他都是從哪裡把這群人搜羅來, 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蘭樨輕咳了一聲,徐椒這才收了音,轉頭見青袖帶著宮女端了膳案來。

青袖將案上的三足鳥瓮掀開,只見是珍珠咸糜粥,她替徐椒呈了一碗,道:「昨夜娘子飲酒,韓夫人讓膳房備了粥過來,您暖暖胃。」

徐椒聞弦歌而知雅意,她抬頭看著青袖:「看來陛下的早膳也是她侍候的?」

青袖點點頭,又從食龕中將其他菜餚擺出,她道:「昨日陛下親自召見的幾位,都有加封。韓夫人如今——」

「如今什麼?」

青袖低聲道:「正一品越國夫人。」

蘭樨見徐椒要說些什麼連忙喊了聲娘子,然後將人都驅了出去,仔細闔上門。

「國朝除了皇后之母,幾乎沒有生時封國夫人的。歷代官員之母、之妻,生時也都是封個郡夫人,只有死後才能追贈國夫人。」

蘭樨寬慰道:「不過是個外命婦的爵位罷了。」

徐椒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這到沒什麼,只要不學北邊弄出什麼保姆太后的笑話都無妨。只是恐怕江夏的人要得勢了,咱們的日子恐怕愈發難了。」

她作為徐太后的舊人,縱然能夠料到,可真遇上了心底還是有些發怵。

「你去讓人備些禮送過去。」徐椒想了想,又叮囑道:「備厚點。」

一頓飯吃得味同嚼蠟,蕭葳進來的時候,徐椒剛喝完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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