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閾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儘管他知道眼前的女人並不是元娜,但相似的嗓音和眼眸讓他有些怔愣。
他開始幻想著如果是元娜穿著這樣的空乘服,低眉順眼的看著他,會是什麼勾音他的模樣。她的身材纖穠合度,穿著這樣的裙子,只會充滿嫵媚感,他完全不介意和元娜在高空中來一次,一定很刺激。
不,她早就死了。就算沒死,在那場龍捲風事故過後,她那麼柔弱,也不可能在那種極端的環境下活得下來。
「按照我的口味替他準備晚餐就可以了。」徐母淡然的開口。
空乘甜甜的笑了下,「好的,我知道了,請稍等。」
徐母同樣打量著這個年輕的女人。
黑色的無袖連身裙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女人的身體曲線。
手臂、雙腿和臀部都看得出健康鍛鍊痕跡,是十分性感迷人的身-材,除了這漂亮的身材外,女人還有十分不錯的學歷,她是哥大的畢業生,這一切徐母早已調查的清清楚楚。
儘管徐母早些年一直希望徐閾能夠跟老錢家族出身的大小姐結婚。但五年過去了,徐閾別說是跟女人結婚,甚至跟女人都沒有約會過,這讓徐母不得不放低自己的要求。
女人,只要是個兒子喜歡的女人,無論她做什麼,自己都可以接受。
她注意到,自己的寶貝兒子似乎格外偏愛留著捲髮,有著琥珀色眼睛,以及漂亮容貌和身材的女人。
「你喜歡她?可以考慮先約會試試,她很適合你。」徐母放下了手裡的高腳杯,耐心的看著徐閾。
「不了,我對她沒興趣。」徐閾馬上拒絕了。
徐母臉上流露出些許困惑,她沉思了片刻,開口:「徐閾,如果你喜歡的是男人,也請你告訴我好嗎?」
「……」徐閾頷首,「我看起來有這個傾向?」
「你不會只是成為了洛市的市長就滿足了吧?如果你想參加競選的話,幸福的婚姻和家庭是選民對你感到安心的條件,你已經三十歲了,不僅沒有妻子和孩子,甚至連個穩定的交往對象都沒有,你認為這樣做可以嗎?」
「程繼也沒有結婚。」不知何時,徐閾已經可以熟練的用程繼做擋箭牌了。
徐母冷笑一聲,「如果不是幾年前程繼拍的那幾張裸--照曝光,你覺得你能安穩的稱為洛市市長?程繼現在在金山市做市長,楚家已經放出風聲,全力支持他競選州長。你不會覺得自己高枕無憂了吧?你爸爸才走不久,他新娶的那個妻子,你好好說服她,繼續給你投資。」
徐閾喉間突然溢出一聲低笑,帶著漫不經心的嘲諷。
他的父親?在三年前娶了個跟自己兒子年齡差不多的小嬌妻,從此二人住在馬薩州的莊園裡,徐父一生雷厲風行,對待妻子和兒子都很嚴肅苛刻,卻為了討這個妻子的歡心,無所不用其極。
「今年對我而言最好的事情,就是聽到他死了的消息。」徐閾眼眸輕眯,「至於他名下那些東西,我會從那個女人手裡拿回來的。」
聽到兒子這麼說,徐母也滿意的勾起唇。
*
飛機落地,徐閾婉拒了空乘想要自己聯繫方式的提議,和他的母親一起乘車前往墓園。
馬薩州的波士頓在一年有著最好的天氣,頭頂燦爛的陽光,身穿黑色正裝的男男女女正在聆聽著神父的禱告,徐閾和母親到的時候,那一長串悼詞已經結束了,樂團正在奏響哀樂。
這樣的氛圍下,真正悲傷的人卻沒有多少。
徐父年過五十,平日又極其注重養生和保養,他熱愛各類傳統的運動,馬術,曲棍球,常年保持著健身的習慣,再加上金錢和權勢的滋養,讓他始終看起來高大成熟,誰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在一次外出旅遊中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人們不約而同的懷疑起徐父那個年輕柔弱的妻子。
她很美,身段也格外妖嬈,只要是男人,都會對她戀戀不忘。
或許正是每夜都與妻子糾纏,導致他的身體被掏空,又和妻子一起旅遊的時候,心臟忽然麻痹……儘管他被私人飛機以最快的速度送回國內接受治療,可只堅持了不到四十分鐘,便在醫生無奈的宣告聲中撒手人寰。
是她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嗎?
那位美麗的妻子對周遭人的惡意揣測目光毫無感覺。
她只是安靜的站在那裡,黑色的保守套裝掐出一截纖細的腰肢,小腿線條柔弱精緻,一頭漂亮的長髮被盤起,耳邊則是點綴著簡約的珍珠耳飾。
她戴著帽子,黑網紗垂落,遮住了那張蒼白的臉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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