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護衛再次架起胡旋往外拖去,留下胡旋辯駁之聲迴響,「小凝凝,你讓他再跟我打一次,你就明白了,他心焉兒壞焉兒壞的!」
「好吵。」花無凝臉色平靜吐字。
下一瞬胡旋的嘴就被捂上了,終於安靜了。
「陛下是奴才疏忽了。」姜公公磕在地上。
「嗯,下不為例。」花無凝揮揮手,「出去吧。」
「嗻。」
空無一人的寧心殿中,花無凝心卻不安寧了。
不在意,不關心,裝的,騙的。
所以當年他是故意不理我的,故意讓我受折磨,故意不出來救我的嗎?
故意裝模作樣,給我看的?
素手漸漸團起,紅印被掐出,她放下的怨念又回升騰起。
奏摺旁的毛筆被扯動翻動了兩下,花無凝定睛一看,嘴角緩緩勾起。
夜幕降臨,花無凝回到了宮殿。
殿內已經清掃乾淨,布置恢復如初。
轉入內殿,床邊一玉立修影直挺跪著,回眸看著花無凝笑道:「陛下。」
盈盈笑眸在看見花無凝拿著的東西時微微眯起,挑眉不語。
她手裡拿了一隻毛筆,還提著一個盒子,不知道裡面裝了什麼。
閒步靠近,花無凝將東西放在朝辭啼的腿邊,纖指觸碰在俊容上,順滑過唇上的傷口,微微駐足,再下於頷處往上一勾,讓他仰頭。
而自己俯身吻了上去,蜻蜓點水漸而轉飛魚入水,暢歡不止,層層深進。
朝辭啼震住稍瞬,手輕攏想摟住她,但被她止住了,「不許動。」
欲動之手放下,朝辭啼咽動喉嚨,「好。」
打開盒子,從中拿出一根琴弦,在朝辭啼審度的眼神下,一端繞上他的脖頸,另外一端系在他的右手腕上。
「陛下這是做什麼?」朝辭啼看了眼綁著自己的琴
弦,再看盒子裡面,居然還有一份冰塊,疑惑問道。
「別動。」花無凝唇畔牽出一抹邪魅之笑,她動動手脫下他的中衣。
他聞言,身形都沒動,更沒有半分阻攔之意。
於是纖指開始縱火燒城,火勢愈發凶烈,快要滅不掉了。
「你好燙啊,朝辭啼。」花無凝坐於床邊欣賞著大汗淋漓的朝辭啼,惡劣地笑出聲。
「陛下…」朝辭啼掀眸,眼中是匯成濃墨的欲色,「開心就好。」
輕踩他要挪動的右手,花無凝睥睨而語:「朕說了,別動。」
他果真不動了。
欣然揚眉,花無凝放腳欺身,拿起放在盒子旁的毛筆,「朕最近學了草書,你陪朕練練。」
「此乃不才之殊榮。」朝辭啼斂眸低語,正聲收色。
毛筆浸入冰水,指尖覆於滾燙的肌膚上,凹凸不平帶出一串火花,而毛筆沿著紋路復行一次,冰涼之感又覆上。
反覆無常,在潔白玉石上勾勒出水畫,細珠正往下落,毛筆也蜿蜒盤旋往下…
「哼…」朝辭啼悶哼,他脖上與手臂上青筋通通爆起,撐著琴弦欲斷未斷,好看極了。
挺能忍…
瞧著繃緊的琴弦,花無凝心情好了不少。
這琴弦栓著脖頸與手腕,只要他動作過大,就會讓自己受傷。
扔下濕漉漉的毛筆,花無凝聽他粗喘之音,愉悅地起身找了把剪刀,剪開了琴弦,「繼續跪著。」
隨後吹滅燈,自己躺床上休息了。
昏暗的房中,朝辭啼看著床上的花無凝,閉上眼睛,調息順氣。
臨近半夜,平緩安適的呼吸聲傳入,朝辭啼站起來,掀開帷幔點上她的睡穴,骨掌撐在她枕邊,壓出道道褶皺。
慾念未消,喉結滑動,他凝望著花無凝的睡顏,不由自主地湊近。
嬌靨愈近,再近一分,就要吻上了。
清香縈繞鼻尖,他驀得停住,嘆息一聲,將她睡在亂的髮絲理了理,翻身下床。
「叮噹。」鐵鏈響動。
朝辭啼淡然抬手,只聽見「咔咔」兩聲脆響,他的左手就這麼從鐐銬中脫了出來。
再「咔咔」兩聲,他把骨折的手掌又接了回去。
面不改色地轉動下手,從窗戶處翻了出去。
飛於屋檐之上,他找了一圈,終於發現了胡國使臣居住的宅院。
安眠正好的胡旋猝然睜開雙眸,警惕看向門外。
忽然窗戶大開,一道白影閃了進來,不由分說就直奪胡旋命脈。
胡旋靈動閃開,看清楚人後,興奮之情染上眸,他笑開,「是你啊!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居然自己主動找上來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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