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侯吃軟不吃硬,聽得宇文皓這威脅的話,更加的暴跳如雷,指著宇文皓就罵,「你以為你是太子本侯就怕你嗎?本侯駐守邊關的時候你還是個娃娃,你試試逮本侯?」
宇文皓看著他充滿紅筋的眼睛,手裡動了動,想一拳揮過去,但到底皇上在,他強行忍住,只回頭吩咐顧司,「派人去請鎮北侯府中的老夫人入宮,鎮北侯這樣鬧,扈娘娘沒危險也會變得有危險,讓老夫人入宮辯辯,看太子妃是否會害扈娘娘,再讓老夫人看看,鎮北侯這麼衝撞皇上,是否為人臣子之道。」
一聽去叫老夫人,鎮北侯當下就老實一些了,再琢磨了一下宇文皓的話,臉上的狂怒慢慢地沉了下去,自知失禮,先給明元帝賠罪,卻難耐焦心,還是急躁地問著情況。
明元帝正憂心忡忡,哪裡願意看他這張暴躁的臉,叫他外頭候著,調查清楚自然會告訴他。
宇文皓強行拉他出去,「你不是要知道原因嗎?出來,本王告訴你。」
鎮北侯對宇文皓依舊有敵意,但想知道怎麼回事,便跟著他出去了,嘴裡依舊放著著狠話,對宇文皓不依不撓的,渾沒看見站在外頭的安王臉上露出的詭異冷笑。
宇文皓帶他來到素心殿的配殿裡頭,對外招手,就叫齊王背著韋太傅來到。
等韋太傅進了配殿,宇文皓就馬上閃出去把門關上,只留下鎮北侯與韋太傅在裡頭。
宇文皓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天殺的,什麼破事都給趕上了。
鎮北侯見宇文皓躲開,只留下韋太傅一人在配殿裡頭,氣得都要掀瓦頂了,破口大罵。
韋太傅哪裡容得他這般痛罵太子?氣得吹鬍子瞪眼的,指著鎮北侯痛斥,「莽夫,莽夫,還知道君臣之道嗎?事實未曾查清楚,就敢在宮裡頭撒潑胡鬧,一把歲數,腦袋連黃口小兒都不如,怎還有臉活著是誰說與你聽太子妃要害扈妃的?你瞧見了還是安王瞧見了?安王是個野心勃勃的偽君子,你信他的話也不信太子的話?太子妃當日不是曾救過你老母嗎?你這是恩將仇報,這麼多年戰場歷練,就練就你這身莽夫習氣了?哪裡有半分大將的氣度與智慧?這配殿裡頭,八根柱子,你尋一條自個撞死在這裡,休得丟人現眼。」
鎮北侯被韋太傅指著腦門這般痛罵,簡直是莫大的恥辱,他舉起了拳頭,想朝韋太傅的腦袋上招呼,韋太傅氣極之下又痛罵了一通,正喘著粗氣,一副要昏死的模樣,他這拳頭便改為一扶,「您老可別激動,本侯不跟您一般見識,您就是個專護著太子的,肯定為太子說話。」
「你不該向著太子嗎?」韋太傅剛沉下去的一口氣又吁吁地喘了起來,「你最該是護著太子妃的人,因為她在裡頭救著扈妃,昏聵,昏庸,無知,無能,你這些年立下的功勳,都把你的腦袋給漿住了。」
第669章 安王妃也出事
鎮北侯被韋太傅這一頓罵,開始生氣,慢慢地面紅耳赤,愈發覺得自己脾性差,腦子昏聵,這兩年被功勳沖昏了頭腦,目中無人,張狂得很。
韋太傅見他冷靜了些,才伸著脖子問他,「你說,太子妃為何要害扈妃娘娘?」
鎮北侯囁嚅道:「那……為何翁靜郡主與安王要這樣說?」
「去問他們。」韋太傅生氣地道,「你也是,狼子野心之人說的話也可信嗎?若太子妃真有謀害扈妃的心,皇上會許她在裡頭嗎?是你英明還是皇上英明?」
鎮北侯想了想,頓時有很生氣,「安王這個龜孫,之前害太子不成,如今挑撥離間,利用老夫的莽撞來鬧太子,我去找這他。」
韋太傅懶得管他,只讓他出去鬧,別到素心殿裡頭鬧便是,且也該有一個例如鎮北侯這樣的莽夫去教訓一下安王了。
韋太傅倚老賣老,不怕得罪人,橫豎也是快聞到棺材香的人,懷疑誰就先手撕誰,誰管後果呢?一把年紀了,後果不重要,頂多是死。
宇文皓就是看中了他這點,且韋太傅又是已無法反顧地護著宇文皓,都不需要扮可憐,誰跟太子過不去,就連皇上和太子妃都沒情面講,照撕可也。
本來安王已經在外頭看熱鬧,依照鎮北侯的性子,怎麼也得在宮裡頭鬧一場。
他算盤打得不錯,元卿凌醫術高明,定能救扈妃的,到時候扈妃就又欠下元卿凌一份恩情,這份恩情怕是要鎮北侯去還的。
所以如今叫鎮北侯先與太子鬧一場,造成嫌隙,也讓皇上對鎮北侯失望,日後不會再重用,自然就成不了宇文皓的左膀右臂。
今日這事,本是臨時起,但安王卻善於利用任何一個機會,這種鑽營的功夫,若真是天時地利人和,還沒他辦不成的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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