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則說當晚赤瞳是去了西樓,但是到西樓的時候又改變主意,說不想見他,改天再約,叫丫鬟進去西樓告知包子。
丫鬟回去的時候就沒見到赤瞳,以為她回家了,結果到家之後發現小姐沒回來,便又出去西樓附近尋找,尋找的過程中發現包子背著小姐的屍體回來。
包子的口供,就如方才案情重演那樣。
仵作的口供,說赤瞳是被人掐死的,脖子上也留了手指印痕。
「爹爹當初放走未婚夫,」澤蘭蹙眉,「是因為手印對不上,所以確定他不是謀害赤瞳的兇手,而且當晚丫鬟來過之後,他在西樓里喝了半個時辰的酒,這點,西樓酒館的人也能證明。」
「未婚夫的嫌疑還是挺大的,因為小姐悔婚,打過他一巴掌,他懷恨在心殺了她,說得過去,有動機啊。」湯圓道。
赤瞳支起下巴,「但是,那小姐沒去西樓啊,他怎麼遇到小姐還殺了她的?」
「估計小姐就在附近散步,他遇到小姐然後發生了爭執,掐死了她?但也不對,手印對不上。」
澤蘭道:「對,爹爹就是根據這點放了他的,爹爹在宗卷後寫了,只要還有疑點,就不能說他是兇手。」
「這個手印是否對得上,和他用力大小是否也有關係呢?」湯圓沒辦過案子,對這些實在不甚了解。
太子搖頭,「未婚夫不是練武之人,而且要到殺人這一步,必定恨極了,也必定用盡全力,那個時候沒有理智考慮這些。」
「大哥說得對,當晚是臨時約見,而且女方失約,他不可能蓄謀殺人,人如果是他殺的,也是激憤之下殺人,激憤殺人就沒有這麼周全的思考。」
「死者身上,就只有掐痕嗎?」湯圓問道。
澤蘭說:「看過宗卷,身上只有掐痕,其他傷痕是有一些的,但是都極為輕微。」
「在小溪里發現的,有沒有可能溺水?」
「仵作遞上來的證據,沒有寫溺水,寫了窒息死亡。」
「有沒有可能,有一些傷沒查到呢?例如顱內傷。」太子問道。
虎爺在一旁聽著,翻翻白眼,忽然躺下,雙爪抵住自己的脖子,虎眼圓瞪,死死地瞪著,虎舌伸出,努力想要吸氣的樣子。
眾人瞧著它,吃驚不已,虎爺這是羊癲瘋發作了嗎?
正要上前去查看,卻見它忽然腦袋歪了歪,看似沒有呼吸的樣子,但隨即又幾個滾動,身子倒臥地上,一動不動。
澤蘭猛地啊了一聲,跳起來大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她撲過去,抱住虎爺,「我知道了,謝謝虎爺。」
太子和湯圓也馬上明白過來,唯有赤瞳還睜著一雙茫然的眸子,知道什麼?
外頭,老五瞧著這一幕,若有所思,但不似完全明白的樣子,所以,他是智商不足嗎?
第2010章 兇手
虎爺翻過身來,躺在地上,唉,真累,他還是一條病虎好嗎?這麼賣力的演出才能讓他們明白,不容易啊。
赤瞳問道:「明白什麼?人是誰殺的?」
澤蘭激動地道:「我一直都疑惑,為什麼手環指向陳武是兇手,我也覺得他有血債的味道,但是我總認為他沒有殺害吳雯,反而認為黃權有嫌疑,這一切我都明白了。」
「所以?」赤瞳坐起來,作為曾經扮演過死者吳雯,她很想知道自己是被誰所殺的。
澤蘭握住她的雙肩,眼底依舊激動,「黃權是兇手,他想要掐死吳雯,但是吳雯當時沒死,還有一口氣的時候黃權就跑了,他甚至沒空去查看吳雯是否死了,因為當時陳武來到兇案現場,他只能逃去,而根據陳武的口供,他當時被藤蔓絆了一下,便滾下土坡,他的腳絆著藤蔓的,那藤蔓應該也纏住了死者吳雯,所以他滾下去的時候也把吳雯拖下去了,吳雯最後咽氣,應該是被帶撲到小溪里,而當時她已經昏死過去,加上當時陳武發現小溪有人,驚慌跑走,然後隔了一陣子再跑回來,那個時候吳雯應該已經死了,所以他也沒看到吳雯最後那微弱的掙扎。」
「但你怎麼確定是湯圓哥哥掐的?」
湯圓提醒,「現在可以叫黃權了。」
赤瞳哦了一聲,對,是黃權。
澤蘭道:「我不是說過嗎?我有這份直覺,當然現在不能僅憑我的直覺了,因為手環指向的是陳武,所以我們需要找證據證明黃權才是兇手。」
太子道:「怪不得,手環說陳武是兇手,吳雯最後一口氣就是陳武弄沒的,這血債自然就記到了陳武的身上,而且澤蘭也看到陳武身上背負了這條人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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