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驚婉沒有像之前一樣反抗,沒有再用柔弱的眼神看他,
而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這副英勇獻身的模樣,
就算他再有感覺,也沒辦法不涼下來。
「趙驚婉。」
少女閉著眼,乖巧地低低應了聲。
「你...你開始吧,我準備好了...」
?
準備好個屁?操,現在他沒準備了。
小妮子絕對是故意的。
「你能不能輕點,我還是有點害怕...」
遲遲沒有等到男人的動作,趙驚婉心裡實在忐忑得厲害,沒忍住求饒的話先吐出口。
撐在她身體上方的男人,就這麼看她一直在閉眼自我臆想。
陰沉的表情,最後變成嫌棄。
捏起少女的臉,命令道。
「睜眼看我。」
趙驚婉顫顫巍巍睜開一隻眼,男人不爽的表情映入眼帘。
「去陽台站著。」
「啊?」
她錯愕地張開嘴巴發出疑惑的聲音。
男人卻懶得再搭理她,翻身從她身上下去,催促她快點滾過去。
磨磨蹭蹭地從床上下來,她一臉莫名其妙,不過還是慶幸自己沒有失身。
忽然想起來,查雅姐姐家裡看到的一幕,也是在這種時候,他突然停下...
心裡對男人的能力,再次有了更加確定的猜想。
他,可能真的有那方面的疾病。
陽台有躺椅,外面天氣雖不比白日裡炎熱,但也不冷,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閉上眼,很快就睡了過去。
再次睜眼,她是從床上醒過來的。
房間裡,已經不見男人的蹤影。
樓下賽圖剛過來,一進門就嘀咕。
「下了一晚上雨,還他媽這麼熱。」
這破天氣是要把人烤死嗎?
趙驚婉下樓的腳步一頓,忽然想起,夜裡半夢半醒間,好像感覺有人過來抱起她,還以為在做夢。
所以,昨天他們在同一張床上睡的?
洛津從樓下的臥室走出來,路過樓梯口,看了眼站在台階一動不動的少女,皺眉道。
「腿又瘸了?」
站著不動,玩行為藝術呢?
對他時常刻薄的言辭,趙驚婉覺得自己快要免疫了,想到什麼,她問。
「你在樓下睡的嗎?」
「不然?」
瞥向她目光冷冷,透著漫不經心的隨性。
「哦。」
少女對他的回答沒什麼意外,倒是賽圖有點驚訝,還以為老大對小老師是不一樣的呢。
之前不管去哪個女人那裡,他或者周正,都會等在外面,不管多晚,老大都沒有過夜的習慣。
洛津不會和女人躺在一張床上純潔的睡覺。
這一點,正從樓梯下來的少女深有體會,畢竟睡了那麼久的硬地板,把她身板都睡結實了。
兩個人都不知道,夜裡男人把躺椅上的女孩抱上床,是想摟著她一起睡的。
可惜,摟了一會,身體就不允許了,黑著臉洗了個冷水澡,灰溜溜地就跑到了樓下客房。
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洛津一晚上沒睡,這會兒出來,滿臉的不爽,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從敘利亞離開前,賽圖給了她一個消息,哈伊勒王子去了伊朗,身邊沒有帶女寵。
所以楚寧現在怎麼樣,沒人知道,但趙驚婉相信她在信里說的,至少她現在生命沒有威脅。
賽圖也是這樣告訴她的,
哈伊勒身邊帶的兩個人女寵,一個在他離開敘利亞前,玩夠了,就送給了當地掌管石油的大佬,這位可是個出名的變態,一天而已,人就餵了寵物。
所以,沒有消息的那個,才是安全的。
回到杜拜,趙驚婉在街邊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她坐在後車廂,儘管一閃而過,還是認出了他。
許漾,給楚寧寫過情書的那個男生。
他來杜拜,不會也是找楚寧的吧?
心裡有不好的預感隱隱冒頭,又想到晉州哥,他現在人還好嗎?
失聯之後,就再也沒有了他的消息。
這次中東之行,還前途未卜,此刻詭異的交錯,像是平靜瀕臨爆發的前兆。
命運會帶給他們怎樣的未知,無人知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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