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片細膩肌膚被磨紅，眼神中終於燃起一絲興味。
舟舟也被放了出來，它趴在枕邊，親昵的用毛乎乎的腦袋蹭楚詢的臉。
等到會議結束的時候，楚詢的手腕被帝王啃噬出了一圈紅印。
唐柏洲摸著楚詢腕間的牙印，覺得就算被楚詢發現也沒關係。
帝王以為小A很快就能醒來，一有空就親自去醫院照顧小A。
然而，照顧了半個月，人就是不醒。
「他究竟什麼時候能醒？能不能給個確切時間？」
「皇家醫院的專家會診給出的結論是一周之內就能醒。但現在看來，病人本身的求生意志似乎不強，他似乎很喜歡這樣的沉睡，並不想醒過來。當然，這是我個人的看法，還需要組織帝國名醫進行會診，才能得到更加科學精準的結論。陛下，需要現在組織新的會診嗎？今晚零點之前就能出結果。」
菲利克斯已經儘量斟酌用語，不想刺激到唐柏洲，但帝王還是不高興了。
「需要，你去安排。會診結束立刻通知我。」
夜裡，會診結束，忙了一天的帝王來到了皇家醫院。
「怎麼樣？其他醫院的專家是怎麼說的？」
帝王手裡拿著一個破舊的，和他的裝束極不搭調的袋子。
他在院長辦公室坐定，兩條大長腿隨意交疊，鞋尖錚亮，褲管筆直，黑髮被髮膠固定的帥氣有型，額發全部向後抹去，意氣風發的露出額頭。
大概是去出席什麼會見其他元首的活動，還做了簡單的造型。
但菲利克斯還是從細節處看出了帝王的匆忙，仔細看，帝王的褲子和鞋上都沾了些暗色水漬。
估計是走的急，都不看腳下的路。頭髮上還被掉了片枯樹葉。
「陛下，會診…」菲利克斯剛要匯報會診結果，被陸胤宸打斷了。
「陛下，這幾份決議書需要您過目後簽字。必須在零點前簽字。」
「我就在這裡看。」唐柏洲接過文件，「菲利克斯，你繼續。」
「陛下，會診的時候專家們的意見出現了分歧。大概一半的專家認為，近半年之內能醒。還有一半的專家認為，醒來的機率…很小。」
剩下的專家原話說的是「短期不可能甦醒」，菲利克斯考慮到帝王的心情，適當做了藝術加工。
「什麼？」
帝王簽字的筆尖在紙面上崩斷了。
他蹙眉抬頭，緊緊盯住菲利克斯。
「簡短複述一遍其他專家的原話。不要添油加醋。還有，會診文件拿來。」
帝王從菲利克斯那裡接過文件，看到第二份的專家會診意見下面寫著「病人因…植物人…，綜上，我們認為病人短期不可能甦醒。」
會診意見下面簽著十幾位赫赫有名的醫學專家的名字。
這些人的名字，帝王基本上都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