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聊什麼。都是軍校的事和學習上的內容。」
楚詢的睫毛慌亂的撲閃了幾下。
「所以,剛才是因為想起我們邂逅的時候,才笑得那麼甜嗎?」
「嗯。」
楚詢沒怎麼猶豫的回答道。
既然要對唐柏洲好,那就該打直球。
這樣的坦誠令帝王也開心到快發狂。
「老婆,為什麼要臉紅?有這麼害羞嗎?都心動過速了?」
帝王也心動過速了。他們兩個的前胸後背緊貼著,心跳都在危險的狂飆。
「不知道。總覺得現在說的都是些很不好意思的話。有點不習慣。」
雖然不習慣,但他確實在努力克服和適應了。
這種接受的,骨子裡甚至是臣服,打開的姿態,叫E的頭腦神經也激亢的被拉扯到了極致。
「老婆。我們分開的這幾個小時,你有沒有想我?」
「有。」依舊是清冷的模樣,聲線也是冷淡理智的,卻撩得帝王感覺腦袋裡轟的被點燃了,連環爆炸似的,愛意不要命的對著帝王狂轟濫炸。暴漲到太陽穴都發熱疼痛。
所有理智都被燃燒付之一炬。
「能聽到你這麼一句,這輩子都沒他媽的白活。」
帝王無法克制的爆了句粗口。和心愛人心意相通的滋味仿佛他上了天與太陽肩並肩,又如同薄荷似的清爽氣流在下丘腦里冷颼颼的亂沖。
「不要說髒話,唐柏洲,你教我的。」
「抱歉。以後不說了。晚宴快開始了。我們走吧?去換禮服?我幫你安排了幾個會打領結的傭人,要是不會穿,就叫他們幫忙。」
「好。」
他的無微不至熨帖著小A的心,令小A的不安全感被逐漸打消。
唐柏洲很快換好了禮服,叫退了傭人,自己親自上手,「老婆,我換好了,你換好了嗎?我穿成這樣你喜歡嗎?好看嗎?」
帝王的禮服款式雅致簡約,面料質感高級。
「好看。」
帝王的熟男范很足,是那種非常耐看,越看越耐人尋味,勾人發掘的、經過時間沉澱的有故事感的韻味。
「你也很好看,老婆,我幫你戴領結。」
小A的眼睛清澈乾淨,勾得帝王蠢蠢欲動,只想把一張白紙似的老婆染上自己的顏色。
或是讓老婆的眼睛因為他沾上些欲潮。
「這樣可以嗎?脖子這邊會不會緊的不舒服?」
「有點緊,唐柏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