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
「嗯。」
「不怕被皇宮的護衛和大臣們看到了?」
「你不會讓他們看到我這個樣子的。」
楚詢對唐柏洲的占有欲已經充分了解。
「而且,騎馬要換騎馬裝,並且佩戴護具吧?」
「沒錯。那我們就去吧。我來安排。等等,先讓我好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小A本身就是白皮,被紅絲絨質地的裙子一襯,愈發顯得白皙。
「唐柏洲,這條裙子的感覺,好像你辦公室窗邊的窗簾。」
「阿詢以為,說這種煞風景的話,就能讓我對你的熱情退潮?」
「你怎麼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
「我們都已經進行過標記了。你的身體已經開始學會接受我,適應我,我們的信息素都融合了。
都已經是這種關係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怕你的身體受不了,所以才沒有進行終生標記。但實際上,如果現在進行終生標記,也是可以的…」
帝王眸光灼灼,顯然已經被楚詢勾得動了這樣的心思。
「我們去騎馬,唐柏洲。」
楚詢拉著唐柏洲往外走。
「不准你換騎馬裝。戴上護具就行。護衛和大臣們我會叫退。阿詢,這是你欠我的。你應該給我。」
帝王打開光腦,授意陸胤宸對馬場四周和前往馬場的道路進行清場。
十分鐘後,牽著楚詢走在了前往馬場的路上。
「唐柏洲,我這個樣子不會被人看到吧?」
夜風撩起小A的裙擺,略微驚慌的表情讓他看上去像和人私奔的天真公主。
大朵的裙擺玫瑰花瓣似的將他熱情洋溢的簇擁包裹,一雙漂亮的長腿在裙擺間若隱若現。
每次現出都會讓帝王對夜風都起了嫉妒的心思。
帝王陰惻惻的在心裡想,他也想化身成這股夜風,在老婆的腿間穿來穿去。
他也想舔老婆的腿舔到他受不了連連求饒,也想掀起老婆的裙子,讓老婆羞憤的一頭扎進他懷裡。
「誰敢看這個樣子的你,我就砍了誰。」
帝王按了按腰側的劍,「我說到做到。」
楚詢:「…唐柏洲,我去見你父母,是不是要準備什麼…」
「什麼我父母?重叫。」
「爸媽。我去見爸媽,需要準備什麼東西嗎?」
小A漲紅了雋秀的面孔,「是不是還要學習皇室禮儀之類的?」
「不用擔心這個,禮物我都準備好了。
這種事怎麼可能讓你操心。
至於皇室禮儀,你不遵守或是簡單遵守都可以。你有皇帝的特赦令。
有了這個,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人能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