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從長遠出發,替小A考慮。
「你繼續留在基地,完成這次的百校聯賽。」
他像是承受了什麼巨大痛苦似的,不依不饒的追著楚詢索求。
「朕做出了巨大的犧牲和讓步,皇后必須給朕補償。」
「好,給英明的皇帝陛下補償。」
帝王能壓制住信息素的影響,理智做出最有利於楚詢的決定。
光是這份對楚詢的愛意與強大的自制力,已經勝過99.99%用信息素思考的E了。
楚詢換位思考,如果他處於帝王這樣的高位,都很難做到帝王這種程度。
因為Alpha本身就是被信息素支配的生物,但帝王就是做到了,他的愛意壓過了信息素。
楚詢摟住了唐柏洲的頸項,在寒夜中靠了過去。
小A含蓄而溫柔的輕輕貼上了帝王的薄唇,用一個羽毛似的輕吻來表達自己的愛意。
帝王也轉向了他,輕輕的將他環著自己的雙臂給拉起。
拉得更近了些,而後加深了這個吻。
吻到中途楚詢有些受不了的後退,卻被帝王也環住了頸項,帝王收緊手臂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親吻更加纏綿熱烈。
每次楚詢打退堂鼓,都會迎來更猛烈的疼寵。
不知道過了多久,帝王徐徐的結束了這個親吻,拉過楚詢的手。
興致高漲的繼續擺弄他的手指,就像之前褻玩漂亮皇后的耳朵一樣。
楚詢覺得腿有點冷,雙腿貼在一起蹭了一下,帝王看出了他的冷意,親昵道,「阿詢把腿放上來吧。」
於是小A就把小腿也放在了椅子上,蜷縮了起來,讓帝王又幫他蓋上了一件衣服,靠在了帝王肩上。
帝王拉過楚詢的手,重新幫他戴上了婚戒,又在他戴著婚戒的手上親了一口。
還把他們佩戴婚戒的手並排放在一起。
楚詢心裡一動,自從他們成婚以來,帝王好像都沒怎麼摘下過他們的婚戒,於是小A問他。
「唐柏洲,作戰的時候不是要摘掉婚戒嗎?你怎麼好像沒有摘?不影響握劍麼?」
「不影響。我特地戴著婚戒做了特訓。現在手指已經習慣了戴著婚戒的感覺,不會影響作戰。」
「有必要一直這樣戴著婚戒麼?」
楚詢稍微把戒指從帝王指間滑開一點。
看到那婚戒深深箍在那長指間的痕跡,內里還有一點血跡。
看上去確實一直在戴著。
「你不在身邊的時候,戴著婚戒,會感覺沉穩許多,就沒那麼浮躁了。
想你的時候就摸一摸我們的婚戒。
類似安慰劑,哦不,抑制劑。」
帝王輕輕轉動著手上的戒指,把那圈深深的印痕給擋住了。「傻瓜唐柏洲。」
楚詢輕輕罵他,「我們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