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黏在她額前的碎發,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
"再忍忍。"
他低聲道,聲音沙啞得不像自己。
"很快就到了。"
京市近郊的獨棟別墅隱藏在茂密的林間,這是厲瀛舟名下其中一處房產。
車剛停穩,早已等候在門口的醫療團隊立刻迎了上來。
他們先是讓女傭給林星野沖洗了一番,看下普通的方法能不能奏效。
"體溫41.3℃,脈搏128,血壓異常升高。"
醫生快速檢查後匯報導,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瞳孔擴張,皮膚潮紅但無汗,這...這不像是普通的高熱症狀。"
厲瀛舟站在床邊,西裝外套早已脫下,襯衫袖口挽至肘部,露出線條分明的小臂。
他的目光始終鎖定在林星野身上,看著她痛苦地在床上輾轉,胸口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查出來是什麼原因。"
這不是詢問,而是命令。
私家醫療團隊忙碌了將近一小時,最終由首席醫師張教授面色凝重地走到厲瀛舟面前。
"厲總,林小姐的情況..."
張教授欲言又止,瞥了眼房間裡的其他人。
厲瀛舟會意,抬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當房門關上後,張教授才壓低聲音道:"林小姐應該是接觸了某種特殊藥劑,根據症狀判斷,極可能是瑞士R製藥研發的'潘多拉'系列中的一種。"
"說清楚。"
厲瀛舟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這是一種...藥劑,但比普通藥物複雜得多。"
張教授斟酌著用詞,儘量委婉的開口解釋。
"它會刺激神經中樞,導致體溫異常升高,感官敏感度增強,同時伴隨強烈的...需求感。最棘手的是,它沒有特效解藥,要麼...通過生理方式緩解,要麼只能硬扛過去。"
厲瀛舟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後果?"
"如果強行忍耐,可能會對神經系統造成永久性損傷。"
張教授擦了擦汗,欲言又止的開口道:"而且過程會非常痛苦。"
房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厲瀛舟站在原地,如同一尊冰冷的雕塑,只有微微顫抖的指尖泄露了他內心的風暴。
"還有其他方法嗎?"
他最終問道,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張教授搖頭。
"目前醫學上...沒有。"
"出去吧。"
當房門再次關上,厲瀛舟緩步走到床邊。
林星野的狀況比剛才更糟了,她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纖細的曲線。
聽到腳步聲,她艱難地睜開眼,瞳孔放大到幾乎看不見虹膜。
"阿舟..."
她伸出手,指尖顫抖著抓住他的手腕。
這聲近乎哀求的呼喚擊碎了厲瀛舟最後的理智防線。
他單膝跪在床邊,任由她將自己拉近。
林星野的體溫高得嚇人,但此刻他竟分不清到底是誰在燃燒。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低聲問,聲音裡帶著最後的克制。
林星野沒有回答,只是用滾燙的手指撫上他的臉頰,然後仰起頭笨拙地貼上他的唇。
這個毫無技巧可言的觸碰卻像一道閃電劈開厲瀛舟精心構築的所有防線。
理智的弦在這一刻繃斷。
厲瀛舟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將這個吻加深。
另一隻手與她十指相扣,將她按進柔軟的床鋪。
"看著我。"
厲瀛舟稍稍拉開距離,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聚焦視線。
"知道我是誰嗎?"
林星野的眼中氤氳著水汽,卻清晰地吐出兩個字。
"阿舟。"
這簡單的兩個字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厲瀛舟低頭吻住她,同時伸手關掉了床頭燈。
黑暗中,只剩下交織的呼吸和心跳聲,以及偶爾…
厲瀛舟雖然已經快三十了,但還真沒有什麼戀愛經驗。
他的額頭冒出一層薄汗,並不是累的。
而是被林星野嚇得…
他當了這麼多年兵,做過無數次極其危險的任務,都沒有像此刻這麼狼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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