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為了她,他不介意搶學生的女人,這個世界本就是這樣弱肉強食,即使是擇偶權也是如此。
酒店離酒吧很近,洛曉憶很快就到了目的地,眼看到了酒店大門,她急忙轉身對裴行簡又道了聲謝:
「太感謝您了,那個……我先上去了。」
她說完不等裴行簡反應,就急忙腳底抹油溜了。
即使心裡知道裴行簡是個好人,但他身上長期浸染出來的壓迫感總讓她有點侷促,仿佛下一秒她就會被吞吃入腹。
也不知道這壓迫感是因為天龍人,還是因為他的教授身份對學生的天然壓制。
但無論是哪種,洛曉憶都不太想跟他牽扯上,更何況他們昨天還做了那麼尷尬的事。
洛曉憶不是保守的人,但一夜情還是有點超過她的承受範圍了。
裴行簡目送少女離開的背影,微微笑著眸子緩緩睜開,斯文溫和的面具泄出些許掩藏的幽暗與占有。
當然,這點外露的情緒轉瞬即逝,很快便又被他矜貴斯文所替代,仿佛隨時都能從容遊走在任何衣香鬢影的名利場中。
他看上的,還從未有誰能夠逃脫,之前是得罪他的人,現在則是他愛上的人。
只不過現在時機還未成熟,所以裴行簡併不著急,並感興趣地看著獵物落網前的抗拒奔逃,在
他為她精心編織好量身定做的金絲籠之前。
一個讓她面帶微笑,心甘情願踏入的金絲牢籠,想不到離開,沉迷著夢幻,一步步沉淪在他為她編織的童話中。
而他,則是那個唯一握著鑰匙的人,她只需要在籠子中等待著他就好。
當洛曉憶的身影徹底消失後,一輛低調的黑色豪車緩緩停在他身側,裴行簡坐進去對司機說道:「先回老宅。」
車剛剛發動,一個熟悉的人影從窗前跑過,他腳步匆匆,神色透露著幾分焦急,與裴行簡僅僅隔著車窗擦肩而過。
車窗隔絕了外面的視線,裴行簡卻認出了方才經過的人,那不是他的學生沈初霽還能是誰呢?
裴行簡輕笑一聲,看來他們已經聯繫上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發現他留下的痕跡。
他昨晚可並不溫柔。
洛曉憶也在發愁,脖子上的吻痕,身上的指痕,真是怎麼遮都遮不住。
她現在沒有化妝品,只能靠衣服遮掩,裴行簡給她買的裙子好看是好看,可惜露脖子露大腿的,根本就遮不住全部的痕跡。
洛曉憶突然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急著找前台聯繫沈初霽了,好歹等把身上痕跡給先遮了。
要不還是換了吧。
她翻著行李,可惜出來的匆忙,大多數東西都被她扔在老家了,另一套剛買的換洗衣服是短袖,也根本就遮不住。
就在她發愁的時候,門突然響了,來人實在是太著急了,敲了兩下門就直接進來了,連給洛曉憶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是了,沈初霽也有這個房間的房卡。
洛曉憶急忙跳上床,鞋子都甩飛了,匆忙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背對著門不肯看進來的人。
不管嘴上怎麼強調他們沒有關係,她根本不在乎在外面偷吃,但真面對了還是下意識心虛。
這偷吃歸偷吃吧,嘴都不擦就有點過分了。
沈初霽神色憔悴,向來規整的白襯衫都凌亂了,他在看到床上的小鼓包後先是鬆了口氣,轉而走到了床邊。
他單膝跪在床上,小心探到洛曉憶面前,慣常冷淡的臉此時驚惶而又慶幸,漂亮的眼眸不復以往的澄澈明亮,延伸出徹夜未眠的血紅。
沈初霽小聲地呢喃:「曉憶……」
似乎怕驚擾到床上的少女一般。
洛曉憶抬起頭看向他,在看到沈初霽的一剎那,不知怎的眼睛騰的酸澀起來。
一直強行壓抑著的情緒,於此時決堤:
「你還知道來找我?」
她側過臉不肯看他:「我不想看到你。」
沈初霽頓時無措起來,他連人帶被的將人摟在懷中,不斷地道歉安撫。
「對不起曉憶,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放你一個人在這裡……」
昨天他去了學校,他在的機房信號不好,直到下半夜才發現洛曉憶給他發的消息,然而等他回過去時電話卻無法接通了。
他找了一夜,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關係,在酒吧里不停穿梭,最終在一名女士的指引下知道了洛曉憶可能在頂樓。
只不過,酒吧一直推脫,氣得他直接報了警。
就在他跟酒吧的人糾纏時,洛曉憶卻打電話說她已經回酒店了,沈初霽立馬就回來了。
他緊緊抱著洛曉憶,聲音沙啞:「你沒事就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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