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只剩下他一個人可以依靠了,也終於只會看他一個人了,很好。
裴行簡推開門,將洛曉憶抱在懷中,如同最親切靠譜的年長者般輕輕擁住她,溫柔地安慰著她。
「沒事的曉憶,一切都交給我吧,你好好在家裡休息,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男人寬厚溫暖的懷抱仿佛讓洛曉憶找到了主心骨,她急忙抱住他,緊緊的,死死的,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真的嗎?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裴行簡將她打橫抱起,隔著被子一下又一下地安撫著不安的少女。
「沒關係,交給我就好。」
洛曉憶主動向他懷裡靠了靠,先前還是唯恐避之不及的男人,現在卻成了她唯一能依靠的對象。
沒辦法了,身邊只有他還能用了,其他的……管不了那麼多了。
裴行簡鏡片後的眸子愉悅的眯起,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曉憶,你什麼都沒做錯,一切都不過是那個野男人在誘惑你。所以不要怕,我們只要解釋清楚就好,然後……過好我們的日子。」
溫和斯文的教授,說出來的話卻惡毒的仿若惡魔低語。
洛曉憶睫毛輕顫,只猶豫了兩秒就點了點頭:「嗯。」
說到底……她還是最愛自己。
曾經,是沈初霽讓她在懵懂中學會了什麼是喜歡,也是他讓她學會了什麼是自私,愛誰都不如愛自己。
裴行簡笑容加深,跟以前的假笑不一樣,現在的他是真的很愉悅,從未有過的愉悅。
可是僅僅只是這樣還遠遠不夠。
就像是引誘夏娃的毒蛇,他的唇擦過洛曉憶細膩的臉:「那麼曉憶,你的答案呢?」
他再一次追問洛曉憶的回答,這是第三次了。
洛曉憶低垂著眼,過了良久才緩緩點頭:「嗯。」
好在,答案終於是他期待的了。
天旋地轉,裴行簡將她壓在了身下,男人鏡片後的眸子愉悅而又冷靜,洛曉憶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就像是掙扎在獵人手下的小鹿。
裴行簡將領帶扯開,幽深的眸子慾念深重,濕黏地划過她每一寸肌膚。
明明都窮圖匕現了,還不忘裝模作樣下他的溫柔:「別怕曉憶,把一切都交給我就好了,包括你。」
領帶緩緩系在洛曉憶的手腕上,截住了她所有的可能的退路。
裴行簡將金絲眼鏡摘下,惡龍露出了原本的樣貌,摁著爪下得來不易的珍寶。
西裝與紅裙糾纏在一起,床猛烈地晃動著。
少女的小腿從精瘦的腰穿過,腳趾繃得緊緊的。
在快要結束的時候,裴行簡突然停下了動作,汗水交織融合,混著洛曉憶的淚劃在了枕頭上。
「怎……怎麼了?」
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為什麼呢?
剛剛讓他停怎麼都不願意停,現在都這樣了,突然就停了。
洛曉憶有些不滿,下意識的使了勁。
裴行簡呼吸急促了下,拍了掌下的人,動作不大,但足夠羞恥。
洛曉憶漲紅了臉,怎麼還打屁股,這人怎麼還能在這時候打屁股?
裴行簡仿佛沒看到她的不滿,幽暗的眸子隱忍嫉妒。
他手指划過她的肚子,點在鼓起的皮膚上。
「他也到過這裡嗎?」
洛曉憶嗚咽了下,目光憤恨地瞪著眼前這悶騷的老男人。
都這時候了,還想著爭風吃醋,真是沒救了。
她瞥過頭不看他,兩人陷入了僵持。
不過……
好難受啊。
尤其裴行簡還不停地磨。
到底還是洛曉憶先受不了了:「沒有,他沒有到過這裡。」
總算是結束了。
洛曉憶發現,裴行簡真是她睡過的最惡劣的那個。
又裝又醋。
她心裡不得勁,見裴行簡饜足的模樣怎麼看怎麼不爽,於是突然就惡劣的笑了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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