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給祁燼川介紹,「他叫李剛,就是放走張梅的那個獄警。」
祁燼川微不可查點頭,休息室內候著的手下收了匕首,去桌子後搬出來一張椅子,擺在李剛面前。
祁燼川身姿頎長,居高臨下地走近李剛,淡漠冷冽的眸子犀利地落在李剛身上掃了眼,他坐在椅子上。
靜靜看著惶恐不安的人沒有開口。
李剛額上布滿了汗,看上去狼狽不堪,有些硬朗粗糙的厚臉抖了抖,他小心的道,「少爺,你是要知道張梅?」
「你說呢?」
剛剛司機就說了,與放跑張梅有關,但李剛還是死鴨子嘴硬地憋了一會兒。
他這時打著哈哈,「哦哦,好,我說我說。」
「我一時大意沒看住,她就跑了。」李剛誠懇地看著祁燼川,想要從他臉上看到寬憫,萬一就鬆口將他放了呢?
「拙劣,你的舌頭比牙硬還是牙比舌頭硬?」祁燼川喉間突然溢出幾絲淡笑,他好看的眉眼有了點弧度,偏頭看向李剛,「我倒是很好奇。」
手下立刻就會意了他的意思。
他們摩拳擦掌,過來抱著李剛的頭,重力捏著他的下巴脫離頜部。
「唔唔啊啊啊——」慘叫寰宇。
「戴手套,不嫌噁心?」祁燼川兩腿交疊,他伸手抵在腮部,支著懶散倦意的頭。
他的話讓李剛精神瞬間緊繃,手下頷首,戴上了手套,伸進了李剛的嘴裡,揪出那隻滿是謊言的舌頭。
「既然不肯說實話,那這張嘴留著還有什麼用?」
祁燼川旁觀欣賞他的掙扎,好像全身透著愉悅。
李剛的下巴被掰著,在手下猛地將他的頭往下頜砸的時候,他才瞪大眼睛,舌頭像是要被咬短,劇痛從口中蔓延全身。
血腥味流轉,他渾身痙攣使勁搖頭。
「唔唔唔!」
「鬆開李警官,看他的嘴裡還能吐出什麼?」
祁燼川開口了。
僵硬的下巴得到釋放,李剛猛咳起來,可是雙手卻被束縛在身後,捂不了嘴,任由骯髒的口水流了出來。
手下都嫌棄地退了幾步。
「我…她給了我錢……」渾身失了力氣,口齒還不清,他神經混亂。
「誰?」
「我不認識,是黑石的人。」他氣息微弱地垂著頭喘息。
手下照著他的頭給了一棍,「我們問你具體是哪個?」
「一個女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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