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嗯,不方便出面。&rdquo
&ldquo怪可愛的,可以讓你們認識認識。&rdquo
那抹清瘦的身影回眸,眼中帶笑,聲音也隨風散了。
楚涼聽不見景陶在說啥,就覺的這孩子可招人疼。范導勸他睜一隻眼閉一隻,他也堅持不能影響全局,更不能讓秦子墨的渣渣打戲連累到楚涼。
他一感動,晚上便煎熬的慌,深更半夜給范導播了一個電話。
&ldquo能不能和解?我可以跟他搭戲,加多少場都行。&rdquo
反正他做龍套這兩年,早和解慣了,沒有什麼面子不面子的。
那頭的范導在床上睡的挺香,被電話吵醒本來想發火的,一琢磨他說的是什麼事,反而嘆了一口氣:&ldquo小楚,你可不知道,這事恐怕沒這麼簡單。有人告訴我,那秦子墨心眼太小,之前看上小景,動手動腳的,現在逮著機會打擊報復呢,哪能善罷甘休。&rdquo
&ldquo你說什麼?&rdquo
楚涼盯著床頭柜上的小夜燈,不自覺皺起了眉頭。
外面的夜潑墨一般的濃。
看上誰了,動手動腳?
後面連對方說了什麼都沒有聽清,很快掛了。
第二天楚涼背了一個裝著大麻袋、長麻繩,還有棒球棍的大包去了公司的拍攝場地。
大廳里挺安靜,燈光和攝影都在正常工作。他觀察了一下,計劃秦子墨那小子一出現就從哪個死角套走他,或者等到天黑後直接暴打。
能死他。
剛把&ldquo作案工具&rdquo藏好,門外進來的三個男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打頭的是一個穿黑色西服的紳士,約莫不到三十歲,老成持重,正與走在他旁邊的老大叔寒暄,兩人臉上還洋溢著客套的笑容。
重點是,跟在他們身後一路洗耳恭聽的,居然是秦子墨。
三人徑直朝著范導那邊去了,由於楚涼沒跟著湊熱鬧,便跟那邊的工作人員打聽了一下。
&ldquo哦,那大叔是秦子墨他爸,親自盯著他過來拍戲的。&rdquo
&ldquo換人也挺麻煩,范導沒跟他計較。&rdquo
&ldquo該!讓他囂張,踢到哪塊鐵板了吧,現在可老實了。&rdquo
楚涼一下子想到了那個老大叔旁邊的生面孔,默默的收起了自己的麻袋和球棒。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去景陶的房間喊人,開門的正是那位早上有過一面之緣的黑西服。
對方穿著白襯衫有板有型,頗有些一絲不苟的味道,五官的稜角較為突出,給人以十分嚴肅認真的感覺。
楚涼愣了一下。
男人將他讓進來,景陶正在屋裡泡泡麵,抬眼望向門口。
&ldquo來的正好,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經紀人&mdash&mdash劉將成。這是楚涼,我男朋友。&rdquo
楚涼臉一紅,倏爾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