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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十二,甲二十。你們可以走了,有人把你們買了,買主在那。」說話的人漫不經心地翻著手裡的帳本,順便指了一個方向,那兒有個小門,直通外面小巷。丙十二和那個小個子青年一聽到這消息,臉上都寫滿了驚訝,連忙向買主那個方向走去,打開門,沒見到什麼人啊?

再一看,左邊有一個人影正往外走。他背對著他們招了招手,淡聲說道:「我不管你們,自己找點事兒干。」說完,身影一閃,人就不見了。

「老李,咱們自由了!咱們自由了!!!」

說完,甲二十緊緊抱住這個叫老李的,哭得幾乎要顫抖起來。老李也抬手揉了揉眼角,「嘶~,疼!」

然而另一邊,應如是按了按胸口,啐了一口血沫出來。心道,大意了,要好好反省。

……

半夜,易汝安將軍府。一道身影從房檐上一閃而過,守夜的婢女打著哈欠,以為自己看走了眼,也沒多在意。

「阿月,阿月。」

聽到窗戶外傳來輕聲呼喚,易清月走到窗邊,把窗戶打開。映入眼帘的就是應如是一半被打得淤紫的臉,但她也不見得有多驚訝。

應如是已經變回了女身,但傷還是實實在在傷在她自己身上。

易清月讓到一邊,應如是單手一撐就翻了進來。舉起手裡拎著的東西,笑道:「秋來香的糕點,我特地買的,一起吃!」

易清月無語道:「有門非要走窗戶?」

應如是哈哈道:「小心為上,小心為上……」

「誰這麼厲害?」易清月盯著她地臉問道,誰這麼厲害還能把您打成這樣?

應如是坐到桌子旁,自顧自地打開包著糕點的油紙,乾脆簡潔地回答道:「讓了一下,大意了。」

「哦。」易清月轉身去旁邊的小書架上拿藥。這些藥原本只是為了不時之需,但應如是每次打完架都來找她,漸漸就專門給她備著了,專治跌打損傷。

「鞭傷沒事了吧?」

「早就沒事了,都好了好幾天了。」應如是毫不在意地答道。

「嗯,那還好。坐好。」應如是乖乖坐好,等著上藥。

「不好,我已經好幾百年沒被關過了。」

「那也是你應得的。」易清月道,語氣不容置疑。

應如是對此也深表贊同地點點頭。

易清月用食指使勁兒戳了一下她的腦袋,道:「我看你呀,就是欠揍。」

「哎喲,我現在是傷患,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嗎?看在我這麼慘的面子上。」

「不能。」易清月語氣堅決淡定。

上完了藥,易清月嘆道:「你這次算是徹底把你母君得罪了。」

應如是一邊咬著糕點,一邊說道:「我也不想鬧這麼僵,可是她壓根兒就不想放過我!」

「我就想灑脫一點,自由一點,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我母君就是不允,威脅我,逼迫我,恐嚇我。那時候又小,只能隨便給她欺負,不能頂嘴,不能反著來,要不然處處都要挨罵。」應如是喝酒一樣倒下去一杯茶水。

易清月嘆道:「一個是你爺爺的女兒,一個是你爺爺從小親自帶的,怎麼性格差這麼大?」

應如是轉著手裡的杯子,望著她道:「我是我爺爺親自帶的,我母君不是啊。我奶奶是我爺爺在戰場上撿到的,大字兒不識一個,還很潑辣。我母君出生以後,大部分時間都是奶奶在帶,久而久之,就這樣了。脾氣火爆,我基本上是從小被罵到大的。」

「不過……」,應如是頓了頓,似是覺得很矛盾,道:「罵歸罵,從小到大,她可從來都沒打過我。」

應如是望著窗外的樹枝道,嘆了口氣,道:「我原以為自己這麼多年算是煉出來了,可看到她那麼往死里打我,心裡還是會難過,血緣這個東西,真的很神奇。」

在斗戲場裡被人捅幾刀子,都沒這一頓鞭子疼……

易清月抬手把她鬢邊的碎發拂上去,道:「你又不是鬼,也不是無情無義之人,當然會疼了。」

窗外樹枝無風搖曳,顯得格外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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