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在害怕。
還是在緊張。
還是在激動。
總之。
就是很久都說不出來。
他喉結不停滾動，嘴唇似乎都在顫抖。
好半晌他才說道，&ldquo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去表達我對你的愛，我也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你才會相信我，我甚至不知道，你還會不會接受我，但我&hellip&hellip真的很想娶你。&rdquo
&ldquo很想很想，做夢都想。&rdquo
季之寒顫抖著手指，拿出那枚戒指。
他說，&ldquo不管你信不信，我生命中都只有一個你女人。高中後我去了國外留學，我沒有交女朋友，因為我一直忘不了你，我其實也以為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但沖不淡，回來看到你那一刻我就繃不住了，我其實那個時候都應該有覺悟的，就應該重新追求你的，卻選擇了一條傷害你的路。&rdquo
&ldquo後來我和沈非遲糾纏不清，我也沒有和她上過床。甚至於我們結婚了，我也可以保證，我沒有碰過她。&rdquo
&ldquo你怎麼保證？&rdquo蘇音只是單純好奇。
畢竟。
季之寒那段時間失憶了啊。
&ldquo因為除了你我不會碰其他任何女人。&rdquo季之寒說得堅決。
蘇音抿了抿唇。
也沒有反駁。
&ldquo我知道我身體乾淨與否，其實對能不能追回你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重要。我只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讓你相信我一直愛你的證據&hellip&hellip&rdquo季之寒聲音一直在微微哽咽。
一直在控制自己，不讓自己哭出來。
分明，已經恢復記憶了。
不是那個未成年了。
卻好像比他是未成年時，更不受控制。
&ldquo重要。&rdquo
蘇音突然開口。
季之寒愣了一下。
他眼眶紅紅地看著蘇音。
蘇音抿唇。
被季之寒的視線看得有些，尷尬。
她說，&ldquo我不喜歡太髒的男人。&rdquo
季之寒忍不住笑了。
那种放松，釋然，高興，喜悅，興奮&hellip&hellip
&ldquo但我沒說，我就答應你了。&rdquo蘇音直言。
季之寒眼底的笑。
一點點隱退。
取而代之的是難受，悲痛，傷心欲絕&hellip&hellip
蘇音覺得。
他當什麼導演，當演員可能，更專業。
這情緒變化也太快了。
也太有感染力了。
讓她那一刻都有點後悔，說了傷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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