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粥沒說大話。
邢吉娜對她此刻的狀態頗為滿意。
皇甫秀西站在攝影棚外,視線從那些議論聲中,移回封閉又神秘的攝影棚。
也有些發怔。
看來周粥的選擇是正確的。
雖然她整個人看起來仍然岌岌可危,但比起五年前,她的確成熟了,也更有『毒』了。
真讓人沒法放手!
顧晨駕
車前往邢吉娜的工作室。
電話打了三通沒有人接,猜到是在工作中,便沒有再打。
可偏偏這時,江助理的電話又切進來了。
「顧總,剛剛得到的消息,有幾個平台的記者打聽到您太太的娘家位置,估計這會兒已經要過去了!」
顧晨眉頭深皺,『嘖』聲。
江助理小心翼翼的聲音透過車載藍牙傳出,「……要不要我聯繫那邊,或者您直接給那邊打電話說一聲?」
現在輿論聲音已經很多,公關部正在緊急公關,那位仇女士可不能再接受採訪了。
顧晨估摸著自己此刻的位置,距離邢吉娜工作室還有半小時車程,但如果現在立刻切線換道,過兩條馬路,正好就是周粥的娘家。
「我處理吧。」
低沉出聲的同時,手掌擦轉方向盤,變道後,油門踩得很猛,同時,他從手機里撥通另一通電話。
仇麗華不是一通電話就能穩住的性格。
正好,他憋了一肚子的火,不知向誰發!
……
顧晨高大挺拔的個子邁進周家家門,屋內的空氣仿佛瞬間凝結,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讓周建斌和仇麗華夫婦倆心頭一緊。
他特意將車子直接停在單元門口,擺明了就是要讓那些聞風而來的記者知道他在此處。
他從外面無比炎熱的世界中走來,可身上卻帶著十足冷峻的氣勢。
周建斌和仇麗華正好都在家裡,被顧晨這突如其來的氣場震懾住。
顧晨的視線掃過夫妻二人,他們此刻的臉色因心虛而顯得格外難看。
他微微挑眉,語氣冷冽,「看來二位已經知道我為什麼要來了。」
仇麗華沉默一會兒,似乎在斟酌著該如何解釋。
隨後,深深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副無奈的神情,「小晨,阿姨也是被那些記者忽悠住了。我聽說自己女兒被網友罵,心裡實在是著急啊。我這個當媽媽的,怎麼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女兒被別人指責呢,所以就……」
顧晨極輕的冷笑聲,打斷仇麗華的話。
「不想看到外人責備她,所以,您就親自責備她?」
仇麗華噎住,一時語塞。
顧晨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費唇舌,他站在逼仄狹小的玄關門口,雙手穩穩插在西褲口袋裡。
不經意間一抬眼,便看到那張依舊掛在正對著玄關門牆上的黑白遺照。他微微斜著額頭,審視片刻後,心底陡然湧起一股濃重的躁意。
「照片正對大門掛,對家裡風水不好。」他的聲音不咸不淡,卻像一把尖銳的針,瞬間刺痛了仇麗華。
頓時有那種私人領地被肆意踐踏的不適感,她被冒犯,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難看。
周建斌伸手拉了拉她的胳膊,額頭微微滲出汗珠。
他還是挺打怵顧家人的,心裡清楚,顧家有錢有勢,自家女兒嫁過去後,他們兩口子註定得低人一等。
以往顧晨來周家,還會送些禮物,後來即便來得少了,也會給他們打錢。可現在,他明顯不想給仇麗華留絲毫面子。
他依舊神色冷峻,不緊不慢地說,「仇女士知道嗎,我暗地裡給您和周粥重做過親子鑑定。」
說著,他緩緩往裡走,手指關節在經過的邊柜上隨意地敲了敲,發出清脆卻又讓人心裡發慌的聲響。
「……什麼?」仇麗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你說的話太可笑了,誰讓你做的?你父親?母親?還是粥粥……」
「這種小事,不需要別人讓我做,」顧晨的笑意未達眼底,眼神冰冷得如同萬年寒潭,「如果您不是她的親生母親,我早就可以有很多種方法讓您二位徹底離開海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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