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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派人去查探妻子的飲食,在雲夫人日日飲用的燕窩裡,發現了硃砂的痕跡。

雲鴻大發雷霆,嚴查府中眾人,最後證據指向了廚房的劉媽媽。

劉媽媽承認是她偷盜主母的首飾被發現,怕被趕出雲府,便偷偷給主母下毒。

李珹此趟赴往姑蘇,恰好查到了孟夫人當年買紫雲參的鋪子。而當年被送往官府的劉媽媽,搖身一變成了這鋪面的主人,連帶著夫君兒子都雞犬升天,在姑蘇過了十來年逍遙日子。

一番追問下來,終於吐露了實情。

而一切皆是源自那妒忌二字。

昨夜雲韶聽著李珹講述前塵往事,呆愣地站在原地,心緒久久不能平息。

她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孟家所居住的院子,親手殺了這個害死她母親的真兇。

真相衝垮了她的身軀,她抱膝蹲在地上,任由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白露面色焦急:「娘子,發生何事?」

雲韶搖頭:「白露,再過幾日便是我母親的忌日,楮錢都備下了嗎?」

「娘子放心,都備好了。」白露答道。

「阿兄今日休沐,你我去小廚房做些他愛吃的金乳酥,我們去瞧瞧兄長吧。」

「是。」

金乳酥的做法略微複雜些,要用蜂蜜、酥油和面,再放進爐子裡烤制,加一點黑芝麻做點綴。

小廚房的莊師傅已經提前發好了麵團,雲韶將酥油和進面里,又額外加了些月季花瓣進去,更加清香可口。

這是雲夫人最喜歡吃的酥點。只可惜雲韶長大後,沒機會親手給母親做一次。

雲崢的院子與她院子相鄰,只是他性格過於古板嚴厲,院落布置的也極為呆板。除了翠竹便只有零星的幾株蘭花,與雲韶花團錦簇的院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沿著小逕行走,穿過幽長的迴廊,眼前豁然開朗。

雲崢獨自在廊下下棋,眉頭緊鎖,似遇難題。

黑白兩方棋子互相糾纏,看似黑子領先,實則被白子步步緊逼,無處可退。

「阿兄。」雲韶眼波流轉,揚起手臂揮舞著。

雲崢看到妹妹皺起的眉頭瞬間鬆了下來,語調輕快道:「召召來了。」

「今日怎的想起我這個兄長來了?」他的語氣似有怨懟。這些時日妹妹經常跟明王糾纏在一起,忽略了他這個兄長。

雲韶徑直坐在了棋盤另一側:「我做了金乳酥,特意帶給阿兄嘗嘗。」

雲崢接過了食盒,目光掃過雲韶的臉驚訝道:「你眼睛怎麼了?哭過了?」

「阿兄,過幾日是阿娘的忌日。」

一陣無言。

雲崢瞭然,妹妹這是思念母親了。

雲韶抬眸,目光緊緊注視著雲崢的神情:「若阿娘是被人害死的,真兇逍遙法外,阿兄要如何做?」

雲崢面色沉重。

對於母親的死,他早有懷疑。

當年劉媽媽雖已經伏法,但他並不覺得,一個下人能如此膽大妄為,僅僅是怕被揭穿自己偷盜的真相,就敢毒害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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