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安,上次匆匆一瞥便覺得此人不懷好意,眼下落到他手裡,後果怕是不敢想像。
「美人既醉,朱顏酡些。」
「春宵一刻值千金,喝了這個,娘子會記得我的好。」
孟勉朝她走來,捏著手裡的蒙汗藥給她強行灌了下去。
「唔。」
這可不是一般的蒙汗藥,服下後,會使人迷失心智,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
最要緊的,是激發人的情慾。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被人發現,只要他一口咬定是王令月自願的,又有何要緊。
生米煮成熟飯,尚書府又如何?失了清白,她只能嫁給他一人。
王令月漸漸沒了力氣,頭昏眼花,看著眼前的身影不斷重疊,時而是一個人,時而是多個人。
她想拔下髮髻上的簪子,卻發現那副金頭面已經不翼而飛。頭上沒有任何裝飾,也就沒了任何武器。
這孟勉倒是聰明。
情急之下,她咬破了自己的舌頭,試圖恢復些理智。
孟勉渾濁的目光閃過一絲陰狠,他用扇子挑開王令月的衣襟,一點點往下探去。
「砰!」
門被用力踹開,孟勉驚的一回頭,便對上雲崢怒氣沖沖的臉。
雲崢一見是孟勉,二話不說揚起拳頭打了下去。
「卑鄙。」
人稱病秧子的孟勉哪裡經得起常年練武的雲崢這樣打,很快便落了下風,被打的鼻青臉腫。
他四處張望,試圖找尋他雇來那些壯漢的身影,發現那些人都被雲崢打暈了過去,頓時爬過去跪地求饒。
「表哥饒命,表哥饒命。」
「你母親害死我母親,已經被剔去了家譜,還舔著臉叫我表哥?」雲崢踩著孟勉的手,這樣也無法解氣。
來不及教訓這個無恥小人,他匆匆脫下外袍走向榻上的王令月,蓋在她身上。
「對不起,是我沒有看顧好你。」
王令月意識渙散,眼下十分狼狽,衣衫不整,見到那人是雲崢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下來,可她再想看卻怎麼也看不清。
雲崢愧疚至極,嘴角繃成一道直線,餘光瞟到地上的藥瓶心下一涼。
「他給你吃了什麼?」
王令月死死咬著嘴唇不肯說,眼睛鼻尖通紅,顯然是委屈極了。
「得罪了。」
雲崢見狀不便多問,直接將人攔腰抱起,寬大的衣袍將她從頭到腳遮個嚴嚴實實。
王令月身材更嬌小一些,抱起來輕飄飄的。雲崢不敢想像,若是真讓孟勉得逞,她該有多後怕。
來的路上他想過很多種可能。或許如果她願意,他可以娶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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